特别是那个加水牛皮的那一句，大家算了一下相差一到二十块。
也就是说一个坐垫就二十块，这谁受得了？
“小孩儿，没事别在这玩，找你家长去。”
因为大家讨论的声音大，引来了更多的顾客，看形势有点控制不住，售卖员叫来了主任。
“小孩儿？小孩儿是不能来这逛呢？还是不能来这玩？
你能确定，小孩儿就不是潜在的客户，就这么急着把你们的服务对象赶跑？
你们是没有业绩一说，能卖就卖，不能卖也一样能每个月拿这么多工资，所以不在乎顾客的感受是吧？”
主任是有文化的人，听得懂林小石的话中话，更明白林小石所说的意思。
可是这些售卖员哪有什么文化？大多是靠关系混进来的，平时对顾客真的是对待仇人一样，多问一句都要骂人。
有些小钱的还会嗑瓜子儿，要是惹到他了，一把瓜子就洒向顾客。
打毛衣和聊天的就更不用说了，抽烟那都是小事儿，喝两口喝到脸红脖子粗的都是常事儿。
“哪来的野小子，你再不走我抽你啊！”
“对，别说我们欺负你一个孩儿，还不快滚！”
“.....”
几个售卖员听到林小石说的话，只听表意，没听懂内容，开口就骂人。
“你们怎么这样对小孩子？”
“就是呀！他没说错啊！你们供销社门口又没贴不卖孩子东西。”
“就是，别以为你们是铁饭碗就了不起似的，一个个长的二八五一样！”
“.....”
几个胆子大顾客开始为林小石说话，可是员工不同意了，对着顾客就大骂起来。
“你们要买就买，不买就滚出去，别在这打扰其他顾客....”
“......”
“滚进去！丢人现眼的东西！”
“杜主任！他们..”
“主任我们...”
“还要我再说第二次？嗯？”
双方就快要吵起来，见势杜主任把自己的手下训了一顿，让她们进里面去。
杜永信46岁，京大南街区红星供销社主任。
“我去，他们就是这样为人民服务的？
这他么的供销社是他们家的啊？他们把....的话当什么了？
这还是咱们人民的供销社吗？他们只是我们人民的表示坐在这帮着咱们出售东西的人。
我们努力工作，为祖国添砖加瓦，他们倒好.....”
林小石现在还没变音，声音极其的尖细，分贝很高，特别是在这种大叫的情况下，还是故意的情况下。
他不为别的，就为刚才进来时，林厚德自己掏钱给家里几个妹妹买头夹时，被几个店员嘲笑过。
并且林小石要求几个店员道歉，他们就开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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