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衣听着张掌门的这话，老脸一黑，向来他自认为自己人品挺不错的。
“不是，张掌门，瞧你这话说的，我的人品有这么差嘛。”
张掌门那是毫不犹豫补充说道：“不然呢，专坑别人先不说，还坑自己。”
“你你你……”
老天师听着他们两人的话，那是越说越奔放，甚至脏话随口就来，让人都有些听不下去了。
这两人难道没有注意到这是公开场合嘛。
脸色也是肉眼可见逐渐黑了下来，无语道：“好了，你们就别斗嘴了，杨清风的话，我还是比较相信的。”
张掌门一听，这才被吸引了注意力，没有在和乾衣斗嘴，反倒疑惑：“老天师，难道杨清风真的有什么特殊吗？”
老天师摇了摇头：“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看着老天师都是一副摆烂态度，张掌门又还能说什么呢。
那是跟着那是双手一摊，摆烂了。
但这也不能怪张掌门，就好比用打工人的话来说，老板都不管事，让公司自生自灭了，那他一个打工仔，又何必去在乎公司的生死。
陪着一起嗨不好嘛。
可结果却是常常不如人意。
还不等他躺下来，就被老天师一只手搭在肩膀之上。
哪怕老天师一句话都没有说，但他仍旧知道老天师这是生气了。
也是紧绷着身子坐好。
对于老天师这种允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行为。
张掌门也是有泪不轻弹。
不过老天师这冷清的气氛感染了一旁的乾衣，也是跟着紧绷着身形坐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