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凝霜强忍着言语“攻击”陆水瑶这个“笨蛋”的冲动，强行把陆水瑶带会洞府之中。
洞府中，风婆婆一脸的神色复杂。
方才她完全可以阻止陆水瑶离开，等到夜凝霜回来为止……
可是……
她最后却没有这么做，她知道，陆水瑶是个好孩子，绝对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天仙阁的事。
就是有些时候，似乎……不太理智？
可……不太理智，似乎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不是吗？
她们的老宗主，虽然不太理智，但从来没有后悔过……
“宗主你回来了，方才是老身……”
“风婆婆，不必如此，我本就答应了她，到了元婴就让她离开，水瑶她方才离开，也只是履行了我当时的承诺而已。”
眼见风婆婆要将所有的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，夜凝霜抬手示意不必如此。
至于在称呼这个问题上……
夜凝霜已经放弃了，她知道，风婆婆对宗门内部尊卑看的很重。
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，绝不会用自己资历和对她的教导之恩来压她……
风婆婆的资历很老，在她母亲还是宗主的时候，就已经承担教导的责任了。
可以说，风婆婆一个人，带大了好几代人……
风婆婆见此，没有再继续坚持，目光落在方才一溜烟冲出去的陆水瑶身上，然后又疑惑的盯着夜凝霜看了看。
她没记错的话，陆水瑶在离开之前，是对夜凝霜有很大的怨气才对的……
而现在……
陆水瑶眼神清澈，藏不住的高兴，完全看不出来有任何怨气的模样。
风婆婆暗自点头，不愧是宗主，解决事情的效率比他高太多了。
“婆婆，你先上去吧，我和水瑶有些话要说。”
“是，那老身先回去了。”
夜凝霜点了点头，随后风婆婆离开洞府，朝着山巅消失。
半分钟之后，风婆婆的视线之中出现一个盘腿而坐，手里拿着匕首似乎在雕刻什么东西，时不时傻笑的家伙……
风婆婆愣了一下，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，强大的神识扩散扫过叶落。
“嘿嘿，河河真可爱，亲一下……”
风婆婆：“……”
风婆婆神色怪异的朝着叶落飞去。
踏踏踏……
还在那里拿着小人傻乐呵的叶落忽然听见脚步声，随即一片阴影出现。
“你是何人，为何会出现在这里？”
叶落抬起头，发现一个老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前面。
忽的，叶落脑海之中，一个无比“吻合”的人物形象和面前的老妪重叠在一起。
天仙阁……宗主！
老妖婆，尖酸刻薄，岁数大……
叶落瞳孔缩了缩……他就知道，他师娘之前说的那些都是在骗她的。
只是……
叶落想过，就算是他师娘对自己宗门的宗主有“滤镜”但也不会太离谱。
结果……
这就是他师娘说的“人美心善”？
叶落不可置信的多看了一眼，然后真的就发现了端倪，虽然面前的老妪岁数不知道多大了。
但还是可以从岁月留下的痕迹之中，查找到蛛丝马迹，面前这老妪，年轻的时候绝对漂亮！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他师娘或许没骗他……
就是时间对不上而已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