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落身子颤了颤，瞳孔驺缩。
“夜前辈，若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就修炼了，或者……可以去和我师娘聊聊天，最近师娘心情不是很好。”
亲夜凝霜……叶落自然是不敢。
于是选择岔开了话题。
对于夜凝霜的话，叶落也没有当真，毕竟两人接触也有一段时间了。
夜凝霜是什么性子叶落还是知道的。
这就是在捉弄他。
他要是真的敢亲过去，估计还没有亲到就挨一耳光，然后被打在地上。
最后还要去告诉他的师娘……
叶落弯下腰，想要捡起地上的黑色铁剑。
而后……
啪嗒！
一只紫色的绣鞋踩在了叶落的手上。
用力！
砰！
地面上出现如同蛛网一般的裂痕。
好悬差点没给叶落那只手给踩断了。
不得已，叶落放开手中的铁剑，语气有些无奈。
“夜前辈，别捉弄我了，我要修炼……”
“亲我。”
“夜前辈，你要是想收拾我直接打我就是，我不还手，这样还能省一些时间。”
啪！
夜凝霜一个耳光甩在了叶落脸上，有些冷意的声音传来。
“我再说最后一遍，让你亲我！”
叶落站在原地，不为所动，看着夜凝霜的目光显得平静无比。
并没有厌恶……也讨厌不起来。
虽然夜凝霜在有些时候行为有些……让常人难以理解，但叶落记得夜凝霜对他的好。
如果是夜凝霜最近心情不是很好，想要找一个人发泄一下的话，他……不建议。
见叶落不为所动，夜凝霜再一次抬起手，叶落没躲。
准备挨下这一巴掌。
而后……
一阵柔软传来。
夜凝霜伸出来的那只手，环住叶落的脖子，而后踮起脚尖，亲吻叶落。
叶落瞳孔驺缩，整个人呆愣在原地……
“现在好些了吗？”
一会儿之后，夜凝霜松开，看着叶落一脸认真的问道。
叶落眼神之中有些疑惑，似乎……没有理解夜凝霜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见叶落没理解……夜凝霜又来了一次！
这一次，叶落终于是理解了夜凝霜口中……好些了吗？
是什么意思了。
“好些了吗？”夜凝霜十分认真的看着叶落。
“嗯，好多了，夜前辈若是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，我……”
啪！
声音戛然而止，叶落脸上又多出了一个手印。
“你把我当成什么了？”夜凝霜的声音冷的可怕。
叶落低着头没有说话。
“我亲你是为了让你感谢我吗？”
夜凝霜声音依旧冰冷，眼神之中闪烁着紫色的光芒，看着叶落。
叶落的一切……
以及叶落身上那些不断扩散的黑气。
刚刚……叶落撒谎了。
好些了吗？
并没有，叶落身上的黑气没有丝毫的消散，依旧浓郁，依旧冰冷，依旧恐怖……
对于这世间的憎恨，对于妖族的憎恶……
看着叶落这样，夜凝霜心头说不出的难受。
她之前见到的叶落不是这个样子的。
如果是最开始的叶落，在她第一次说“亲她”的时候，估计就已经害怕的逃跑了。
结果……现在叶落不为所动，对于周围的一切，只是进行最简单的反应而已。
和一只草履虫一样，活着……就是为了修炼，就是为了报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