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在怀疑什么吗。
可她主动提及要滴血验亲以证孩子血脉,却被他毫不犹豫地拒绝,并且第二天就立了太子。
她不明白他了,但却能感觉到他与以前不同了。
他明明对她依旧炙热,她也愿意在这地宫里只见到他一个人,却依然抚不平他心中的不安。
宋旎欢倒是生出随时会失去谢檀的恐惧感来,这种恐惧让她不寒而栗。
谢檀扣住她的后颈,往前俯身,加深了这个吻,在吻的间隙他眯着漆黑的眼道:“在想什么?”
她眼眶有些湿,紧紧地抱住他,“清昼,我爱你。”
气氛在一霎那变得黏腻起来。
她生完瑄儿至今,谢檀都没有再碰过她。
起初她以为是谢檀心存芥蒂,但很多个夜里,他抱着她,体温火热,在她双腿间折腾许久才能睡去。
而现在她有心引诱他,他向来抵抗不住她。
“欢儿……”他与她额头抵着额头,不停的吻她,“为何这样纵着我?”
“刚才说了呀,我爱你。”她轻声道,手向下探去,带着燎原的热度,一寸寸将他攻陷,“你呢,还爱我吗?”
夜色浓稠,床幔摇晃,谢檀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。
断断续续的嗓音,变成蚀骨销魂的靡靡之音,她越是躲闪,他越是肆意妄为。
他低头咬她的唇,“别再离开我了,我什么都不要,只要你。”
她迷离中看向他,只见谢檀手臂的肌肉隆起,腹肌有力,可眼尾却发红,深情缱绻要溢出来似的。
宋旎欢心软的不像话,情难自已地挺起娇软的身子贴着他,“要我。”
下一刻,她小腹发紧。
男人仿佛不知餍足。
到内侍来提醒上朝时,他才将息,将软绵绵的她抱到温暖的浴桶里,亲了亲她的额头。
宋旎欢浑身无力,伏在他肩头,睫毛微颤,皮肤泛着细腻的光泽。
“陛下,今日大雪,雪积尺许,许多大人的马车都寸步难行。”内侍听了老传报的小太监的话,提醒道。
殿内沉默片刻,有声音传来:“那今日便辍朝吧,等雪停了再说。”
隆冬,鹅毛大雪纷飞,内阁首辅自刺桐港返京,未闻辍朝诏令。
谢云霁一袭罗红官袍,直角幞头清正有序,负手于漫天大雪中孑孑独行,至御极殿待漏如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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