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系统，不给我解释一下吗？”
此时，雷德正站在镜子前，看着自己的新能力，同时，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，用各种各样韦恩集团提供的化学药剂，捣鼓着什么东西。
而他的脸，或者说，外表，则在一秒一变。
前一秒，他还是优雅的英国老绅士阿尔弗雷德，而下一秒，他就成为了哥谭疯狂的化身，小丑。
原本，雷德还以为阿尔弗雷德的角色卡片被自己完全玩坏，变成了小丑的卡片，不过尝试了一番过后，发现外貌是能够自由变化的。
与其说是小丑替代了阿尔弗雷德的存在，不如说是小丑和阿尔弗雷德融合在了一起。
也省了自己制造人皮面具的功夫。
不过，雷德还是需要系统给自己更多的解释。
之前他说了这么多，一直尝试着和系统沟通，但是系统却说没有办法，只能老老实实提升扮演度，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获得新角色卡片的办法。
结果呢？
自己捣鼓了一番，虽然依旧没有获得新的角色卡片，却成功让一张N卡进化成为了SSR。
虽然同样是普通人，但是小丑可和阿尔弗雷德不是同一个档次的啊。
不说酒神因子这种能够让人死而复生的神奇玩意，就说小丑因为研究笑气而在他体内诞生的小丑病毒。
任何感染了小丑病毒的人，都会变成新的小丑，就连蝙蝠侠也不可能避免，被小丑心脏处最强大的病毒感染后，就连蝙蝠侠都成为了狂笑之蝠。
加上因为获得小丑知识的原因，雷德也得知了哥谭地下酒神因子水池所在的地方，只要将这个地方掌控在手中，对酒神因子加以研究利用，可以说这个漫威世界他已经通关一半了。
另一半就等着他什么时候抽到超人或者曼哈顿博士的卡牌了。
“诶~~”
系统发出了一声叹息，雷德眉头挑了挑，这个系统说话终于不再是那没有感情的样子了，看来自己的行为对系统的影响还挺大？
“是这样的宿主，系统中，拥有整个DC中所有的肉体和灵魂。”
这句话，着实让雷德吓了一跳。
他的确思考过系统是如何给予自己角色卡牌的，没想到是这么简单的东西。
“你的上一个宿主将整个DC宇宙打包带走了？”
对于这个问题，系统自然不会回答。
“关于系统来历的问题，很抱歉，我无法在这个时候回答您。”
“继续刚才的问题，系统中拥有整个DC的肉体和灵魂，那些无用和弱小的灵魂，则会随着周围的环境一起，变成环境卡牌，而强大的灵魂和肉体会单独化为角色卡牌，供宿主扮演。”
“只要素质按照灵魂之中的意愿来扮演角色，就会激发卡牌中的力量，卡牌也会用这股力量增强你的身体，直到所有的力量被你本身所掌握。”
“不过，当你扮演的时候，卡牌是没有自身意识的，可在系统空间中，强大的灵魂是拥有一定的意识存在，他们无法思考，却能被您的某种行为吸引。”
“阿尔弗雷德的灵魂不愿意成为小丑，所以当您自残时，扮演度便疯狂下降。可终究，阿尔弗雷德拥有成为小丑的潜力，而您的行为，又吸引了系统中小丑的灵魂，于是，小丑的灵魂失控了，带着肉体与阿尔弗雷德的卡牌融合，成为了如今的样子。”
“拜托了宿主，以后真的不要做这些事情了，灵魂脱离系统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。”
说着最后一句话的时候，系统的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丝的祈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