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曼，南洋巫师？”
路远目光冷峻，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老巫师哈曼，那眼神仿佛能将哈曼的灵魂看穿。
“哈曼，你的蜈蚣是由人的尸体喂养出来的吧？不然怎么会如此凶厉，今天我灭了它也是替天行道。杀了那么多人，你犯下的罪行天理难容！”路远怒声喝道，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谴责，额头上的青筋随着他激动的情绪微微跳动。
“你说的没错，这蜈蚣是我养了二十年才养成的，耗费了我多少珍贵药材，杀了那么多人，没想到被你毁了，嗨！”
哈曼长叹一口气，脸上的皱纹显得更加深刻，却依旧透着一丝阴狠。“哼，在这乱世之中，强者生存，我不过是为了生存罢了。弱肉强食，本就是世间的法则。那些人太弱小，他们的命运注定如此。”他抬起头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。
“呸！生存？这能成为你草菅人命的借口？你用如此残忍的手段，就不怕午夜梦回时那些冤魂向你索命？
那些被你们噶了腰子，拿去喂蜈蚣的人，他们也有家人，也有对生活的渴望！他们也曾对未来充满憧憬，却因为你的贪婪和残忍，生命戛然而止！”
哈曼冷笑一声，“他们的死活与我何干？我为察猜将军办事，享尽荣华富贵，此生足矣。那些反抗或者想逃走的人，本就该死！他们不知感恩，不识时务。”
路远咬牙切齿，额头上青筋暴起，“你这恶魔，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，助纣为虐，你以为你的荣华富贵能长久？
今天你落网，就是你的末日！正义或许会迟到，但绝不会缺席！你的每一笔罪行都被记录在案，你逃不掉的！”
哈曼抬起头，眼中闪过一丝绝望，但仍强装硬气，“罢了，罢了，落到你手中，我无话可说。要杀要剐，随你便。”
路远深吸一口气，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，“你这条恶蜈蚣，到底残害了多少生命？那些被你吞噬的冤魂，你可曾有过一丝愧疚？你的良心难道被狗吃了吗？你真以为可以逃脱良心的谴责和法律的制裁？”
哈曼沉默不语，似乎陷入了沉思，片刻后缓缓开口：“事已至此，多说无益。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，为了活得更好。在这混乱的世道，谁不是为了自己？我只是在遵循这个世界的规则。”
路远瞪着他，目光如炬，“你错了，人活着要有底线，要有良知！你的所作所为，简直人神共愤！你所谓的规则，不过是你为自己的罪恶开脱的借口！你用他人的生命堆砌自己的荣华，你觉得这样的富贵能心安理得吗？你利用那只蜈蚣为非作歹，帮着察猜将军铲除异己，多少家庭因为你而支离破碎，你却毫无悔意！”
哈曼的身体微微颤抖，眼神中终于流露出一丝恐惧，“我……我只是奉命行事。”
路远步步紧逼，“奉命行事？你有选择的权利，可你选择了作恶！你以为把责任推给别人就能减轻你的罪孽吗？你必须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，接受法律的严惩，给那些受害者一个交代！”
哈曼闻言终于垂下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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