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秀，天秀！神TM不用谢。”
：“保洁好惨，她好像那个工具人。”
：“红色高跟鞋：呵tui，你才是垃圾，你全家都是垃圾。”
：“主播这样真的不会被保洁打吗？我怎么看保洁想刀他的眼神都藏不住了！”
：“我看行，这都过了老半天了，也妹见保洁从那旮瘩出来呀。”
：“楼上东北人？”
：“哎呀妈呀，老铁，你咋知道的呢？我寻思着我也妹口音呐！”
：“... ...”
直播间中的闹剧姒九一概不知。
他现在正蹲在隔间内，盯着自己的手指发呆。
刚刚摸到高跟鞋的一瞬间，姒九就后悔了。
那种滑溜溜黏糊糊的手感，就像是二哈的口水。
脏，太脏了。
说它是垃圾，真的没有故意侮辱的意思。
全是真情实感。
“哗啦啦，哗啦啦... ...”
一阵急促的水流声突然出现。
姒九的耳尖动了动，目光终于从指尖移开。
“赵鹏，那件事情你最好烂在肚子里，有些人，可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实习生可以得罪的起的，这次的事情就是给你的教训。”
那是一道尖锐的女声，声音中仿佛带着无尽的嘲弄。
等等... ...女人？
姒九的面色有些古怪。
这不是男厕所吗？
姒九心中吐槽了一番，脑子里的思索却没停。
王卓曾经说过，赵鹏早期的评分很高，后来却变成同批实习生中垫底的存在，最后却奇迹般地被留了下来。
这些事情他没有撒谎，姒九在孙经理的办公室内也找到了相关的资料。
赵鹏实习期间，发生了两次重大转折。
后面那次基本可以确定是靠着赵悠悠的关系。
而前者的答案，估计就是这件事。
“算了，你看到就看到吧。”
那女人冷哼了一声，音调拖的老长：“反正你和你妹妹，都没可能留下来的。”
“... ...”
女人尖锐的声音伴着“哒哒”的高跟鞋远去。
在那些水流声中，突然出现了其它的对话声。
“哎，你听说那件事了吗？”
“哪件事？”
“这届的实习生，赵悠悠，你知道吗？”
“哦哦... ...好像有点印象，技术部的是吧？我记得她在这批实习生里面表现算是不错的了。”
“对，就是她。”
“她怎么了？”
“听说她和王主管是那种关系，你想想，要不是靠着王主管，她一个实习生哪儿那么大的脸，让乔组长亲自带着做项目。”
“不会吧？你听谁说的？”
“怎么不会，我听财务部的小张说的。”
女人的说话声到这里一顿，声音压低了些：“两个人在茶水间偷情的时候，被萧组长亲眼撞见了！这事儿在财务部早就传开了。”
“萧组长亲眼撞见？还是在茶水间？这也太... ...”
“我的天，以后再也不能正视茶水间了。”
两人的对话渐渐隐去，随之而来的是一片杂乱的对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