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，杀人了吗？”
白杨看着手中的鲜血，颤抖着说道。
这温热的鲜血，以及内心的起伏，无不在告诉他。
这一切都是真实的，不是幻觉。
他瞳孔瞬间放大，月华也在这一刻彻底释放。
漫天的月华汇聚成一把巨剑朝着地面重重刺去。
只听一声巨响，地面瞬间破开一个深洞。
白杨立马看向洞内。
不过，他所期待的空间壁垒却并没有出现。
他低下身子摸着地面上的碎石和泥土。
真实的触感无不在告诉他，这就是真实的世界。
他抬头看了眼空中的高悬的太阳。
正午时分的太阳格外的刺眼，但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。
突然，漫天的月华尽数消散开来。
白杨看着消散在空中的月华，这一刻，他和月华的联系断开了。
什么情况？
就在白杨疑惑之际，身后突然出现几辆警车。
不过此时的白杨意识已经来到了内心深处，正找寻着月华。
几个上世纪警察装扮的人走下车来，当看到白杨伫立在尸体之中后。
神色立马变得紧张起来，借着车辆作为掩体，举起老式手枪对着白杨喊起话来。
“双手抱头蹲下！”
……
而此时白杨还停留在意识深处，并没有发现这些警察的到来，也没有听到到他们的喊话。
见白杨无动于衷，为首的警察将手枪举至空中鸣枪示警。
白杨的意识瞬间被拉至现实，看着面前神色紧张的警察。
他下意识的双手抱头蹲了下来。
这些警察立马扑了上来，将白杨给控制起来。
周围躲起来的人也立马围了上来，朝着白杨吐口水丢石头。
“杀人犯！枪毙他！”
“枪毙！”
…….
一时间将警察和白杨围堵了起来。
为首的警察不停的劝告周围的众人，试图将白杨带走。
可是愤怒的众人根本听不进去，而且周围的村名还在不断的增加。
一时间整个村口都被围得水泄不通。
死者的家属此时也赶到了现场，看着亲人的尸体支离破碎的躺在地上，悲怮的哭喊起来。
然后朝着白杨就扑了过来。
这一刻，白杨似乎听到了这些人们心中的呼喊。
他们的情绪他也能感受得到。
悲伤，愤怒，无助…..
这些情绪瞬间涌入他大脑，这一刻，白杨确定了这里的真实性。
他，真的杀人了。
一时间，愧疚无助的情绪充斥在他脑中。
任由这些人扑向他，对他打骂，将头深深的埋进胸里。
见事态即将失控，为首的的警官大声喊道：
“都让开！相信国家，相信我们公安！”
场面顿时变得安静了许多。
警察们见状也轻轻推开围着的众人，将白杨带到了警车之上。
然后再将几名目击证人也带上了另一个警车。
随即朝着市区警局前行。
白杨被两名警察夹在中间，控制了起来。
他看着窗外不断远去的画面，内心还沉浸在自责与愧疚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