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绯看向他：“凌先生不愿意？”
凌夜顿住脚步。
微微俯身，看进她漆黑的眼睛里：“自然不会不愿意，只是，养儿大恩，我要怎么报答艾小姐才好呢？”
艾绯看着眼前骤然放大的俊脸……
忽然弯唇一笑道：“凌先生可以以身相许。”
凌夜：“……”
抬手扣住她的脑袋，一把将她的脑袋拧开：“我很贵的，不会随便以身相许。”
艾绯慢吞吞道：“倒也没叫凌先生随便以身相许，你可以深思熟虑一翻再决定。”
……
“艾小姐很喜欢让男人以身相许？”
“倒也不是，凌先生是第一个。”
“哦，我何德何能，能让艾小姐如此看重？”
艾绯转头，弯唇一笑：“不需要德也不需要能的，我看脸。”
凌夜：“……”
“艾小姐这般说，会让人误会你是个渣女，以色侍人，能有几时好，等年老色衰了，不是得被艾小姐抛弃？”
艾绯沉吟了一下道：“倒不是没有这个可能，不过……
万事讲究你情我愿，以后的事谁知道呢，事事想以后，那不是什么事都做不成。
凌先生，有花堪折直须折，莫待无花空折枝。”
凌夜：“……”
分明是渣女言论，偏一时间竟无法反驳。
两人一时间无话了，静静走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。
家长活动在学校操场上举办，学生们早已聚集在了一起，家长们陆续进场。
林书意和宋北景进来的时候，学生们情不自禁欢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