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子血液直冲天灵盖。
他一把捉住了她还在解扣子的小手，低哑道：“你做什么，嗯？”
艾绯软软道：“不是要洗澡？”
凌夜：“……”
他太高估自己了。
他以为自己可以正人君子一般帮她洗澡的，此刻看着她面前的春光，他才惊觉自己做不到！
如今才掀开冰山一角，他便控制不住自己沸腾的血液了，要是全部掀开，这不是要他老命么！
捂住她的小手，不许她继续：“乖，不洗了。”
艾绯有了几分清醒，不乐意了：“要洗的，今天我去了菜市场，踩了许多鸡屎鸭屎，脏！”
凌夜：“……”
“那你自己洗，可以吗？”
艾绯懒懒点头：“可以。”
“嗯，我帮你放水。”
去了菜市场，还踩了鸡屎的人，确实得洗澡，不然都是细菌。
他扶正了她的身子，让她自己除衣，他去帮她放水。
非常正人君子，愣是没偷看她一眼。
不想，他想正人君子到底，老天不让，艾绯除掉衣裳，光着脚直接走了过来，一脚跨进了浴缸里。
凌夜满目呆滞，直接没了反应。
艾绯半梦半醒坐进去，好看的眉头微拧，好凉！
凌夜回过了神来，也顾不得她光秃秃了，一把将她捞起，“水还没放热，小心着凉。”
一把扯过旁边的大浴巾，直接裹住了她。
怀里的女人软得一塌糊涂，肌肤比那雪白的浴巾仿若还要白上几分，像一捧香甜可口的奶油，甜美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吃掉。
凌夜口干舌燥，呼吸微喘，只能死死盯着她的脸，不敢往下多看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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