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二成扑了过来,“叔,我,我们去找你了,可婶婶说你到京都去了,嗯~,嗯~”
虎子拍拍他的后背,又揉揉他的脑袋,“好了,好了,你媳妇儿快生了吧?都快当爹的人了,羞不羞啊?”
“叔,我爹他,真的会没事吗?”二成擦着眼泪又问了一句,毕竟对方确实是死了呀。
“你小子把心放进肚子里,咦,咋没看到你大伯呢?”虎子屋里屋外张了张。
“大伯前些天出门的时候,摔伤了腿,在屋里躺着呢,叔,我能把我爹会没事的消息告诉我娘吗?自从那天出事,爹被押走了之后,她就病倒了,现在就剩一把骨头了。”二成说着,眼泪又下来了,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,那是未到伤心处啊。
“当然能了。”虎子笑着挥挥手,二成高兴的跑开了。
“大成,领我去看看你爹。”
“叔,您这边请。”
此时,县衙的大堂上,邱赖子已经被上了夹棍,十指连心的痛啊,余光瞥见那扔了一地的刑具,他裤裆里流出了一摊黄水,就把怎么在醉红楼里作的那些恶,竹筒倒豆子的全说了出来。
“哦?所以,你为了长期霸占那个艳红,便将她相好的给打了?”石桥引导性的问道。
“是套麻袋揍了几下,还给他的酒菜中下过一些巴豆粉。”邱赖子如实的交代着。
“闵二死了,你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