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素给她理了理被子：“起床吃早饭，你爸在楼下等着了。”
“嗯。”
余歌笑着在她妈妈脸颊上亲了一口，下床穿衣洗漱。
她望着镜子中那个眼睛微微浮肿的人眨了一下眼睛，随后目光看向旁边的手机给傅怀靳发了个消息过去。
余歌：“二叔，谢谢你昨天送我回来。”
不到三秒时间，对面的人回复了一个字：“嗯。”
余歌下楼的时候，余枫坐在椅子上看向余歌：“你二叔说让你去给他当助理，去不去？”
余歌张了张口，余枫告诉她：“到时候爸爸也会去。”
“不过，我只有一个名额，你二叔有两个。”
余歌听到余枫也要去，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入口：“那我去。”
“这次会议来往的都是各国的大人物。”
“就当是去锻炼锻炼。”
余歌点了点头，她望着余枫盯了半响：“爸，你公司最近没异常吧？”
余枫摇头，自从上次查点手底下的人不干净，他就警惕了很多，公司里的账本一月彻查一次。
“爸，你在商场上有仇家吗？”
余枫说道：“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，也没有永远的朋友。”
余枫看懂了自己女儿的想法，他温和的一笑：“血海深仇的倒是没有。”
余歌问余枫要了一张卡，里面有一百万，余枫也就顺手给了，把卡递给她，也没问她要干嘛：“没钱了问爸爸要。”
余歌点了点头，她当天出了一趟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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