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手中叠得板板正正的纸，男人眼底划过一抹深色。
他拿起那张纸，缓缓拆开：“现在。”
黎舒窈凝眸观察着他的反应，发现在认认真真看完孕检单后，他脸上并没有多少吃惊的神色。
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似的。
黎舒窈眯了眯眸，眸光多了两分审视。
幽幽开口：“之前那么想让孩子来，现在真来了，怎么不见你高兴？”
顾瑾川哭笑不得，捏着那张孕检单，将自家小祖宗小心地抱到沙发上，揉了揉她发丝，说：
“当然开心，我这个当爹的盼了一年才把这个崽子盼来，怎么可能不高兴？”
黎舒窈盯着他看了两秒，又低头瞧了瞧被他珍而重之收起来的孕检单。
一个讶异的念头闪过脑海。
“你不会——”小姑娘眉尖微微蹙着：“早就知道我怀孕了吧？”
顾瑾川没否认。
黎舒窈回想这几天的细节。
“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她应该，没露馅才对？
顾瑾川眼底的温情溢于言表，听着她这句，捏了捏她指尖，给出答案：
“你和陆太太去了华南医院那晚。”
黎舒窈：“……”
居然那么早。
顾瑾川又说：“那天你和陆太太神神秘秘去医院，我就猜到了里面肯定有猫腻。”
“一开始想到的就是怀孕，但紧接着被否决了，直到后来，我家的顾太太宁可忍着疲累和困意，也要借着工作的名义躲掉夫妻义务，我才最终确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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