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不要口出狂言!”
将领明显慌了,但赵安运并没有理会他,而是响亮的继续道:
“我龙虎骑纵横天下无敌!不过区区数万马匪怎么可能让我们损失惨重,难道你们就不想知道与我们作战的是谁吗?!其实正是你们失踪的家人!”
“对啊!听说……”
并不是所有的士兵都知道那件事,他们只知道,马匪发了疯,集合起来,和龙虎骑血战了一日。
“听什么说!这人明显在妖言惑众!”
说完,将领一箭射出,但答案易现,连赵安运的身都未达,便被真气所截。
“你们在愣什么!放箭啊!”
城墙上的战士你看我,我看你,都不说话,直到一个不起眼的人发言:
“李哥自从前几日出去,到现在也还没有回来,我们也想知道他去哪了!”
“还有张哥!”
“对,还有……”
“闭嘴!!!”
将领恼怒,又射出一箭,然而依旧无用,根本无法近赵安运的身。
只见赵安运一手架马,一手蓄力,一杆长枪直刺那紧闭的大门,大门被瞬间捅穿,而后他又向着长枪输送真气,几息后,大门以长枪捅出的口子为中心,向四周裂开,而后一声爆炸,这道大门竟然就被这样硬生生打开了!
“战死的人是谁,我觉得应该由你们来看。”
一声后,赵安运勒马归去,一袭黑甲,好不潇洒。
那日,不少国家的小城城门都被强行打开,这件事就如被火烧的纸一般,越是掩盖,越是热烈。
无数百姓挤出城门,在腥臭的战场上寻找自家兄弟,孩子,丈夫,有的晕地不起,有的痛哭流涕,有的大骂国家,血腥的战场分明让百姓不敢靠近,可仅三日,这战场的尸体竟被打扫尽了。
……
枯黄的落叶飘零,一座府邸中,豪华的陈设和装饰让人目不暇接。
几排靠背沙发、红木茶几、古董书画,以及各种名贵的瓷器、银器都陈列在厅堂和走廊之间,沙发上坐着一人,齐国隐帝。
他的目光看向一张长长,画尽整个人族大陆的地图,嘴里轻轻嘀咕:
“赵家……这就是你们要做的吗?果然,这招险棋,实在险了。”
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,一个书生走近,此人是诸葛明泽。
“看来,便是你也被算计在赵家中了呀!”
“呼……这步棋实在愚蠢了!”
闭目抬头,靠在沙发上,心中久久难平,然后又继续说道:
“你真的笃定我们这几个国家会出神境吗?最有希望成就神境的向皓涛也与我直言了,他最快也需要十年,而且还要有时机。”
“一定,而且就在今年。”
“会与我们为敌吗?”
“绝对不会。”
“但不会助我们吧?”
“事在人为,我已经说了,他不可能与你们为敌。”
“这样……那好吧。我们还是商量一下,这件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