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哪里,那是民间乱传的,我家侯爵只是军神的义子而已,而军神大人我们也不知所踪。”
车夫很快否认,并邀请黎寒进车一聚,说是当面感谢。
说起军神,战绩正如其名一样,参加大小战事近百场,却从未败过,并且自身也以杀入道,最后成了天下第一位神境将军,如此人士自当引来无数人瞩目,以及各类政党巴结。
所以“军神”便消失了,但大将军总是有些事要处理,因此这件事就落到了他的义子,公孙策的身上了。
可是公孙策本身境界就不低,已是天境水准,并且其真气极其雄厚,这些年来几乎大将军该做的,能做的,他都做了,成为了第一话事人,虽然明面上他说是受军神之意,
但很多世家暗中都未发现他和未知者有任何的书信交流,所以有很多人都认为,他就是军神,只是不想受政党之争的麻烦罢了。
马车里的房间,约才一张大床的大小,一个男子在里面坐着,一手放于腿部,坐姿端正,一手拿着几张书信,听见黎寒进来了,才放下书信,抬起头来,与黎寒正视一眼,
两眉入鬓,凤眼朝天,面如重枣,唇若涂朱,简直将才之相!
此外,其真气之雄厚,黎寒一眼望不出,至于什么白气黑气,更是无法。
“请。”
公孙策伸手示意,黎寒本想婉拒,但公孙策却制止道;
“黎寒,鲁国的光行者嘛?我知道,刚刚多亏了你,我送你一遭吧。”
“呃……这,不劳烦了吧?”
“不不不,你请坐,我正好有事与你交谈。”
‘啊哈?这两天怎么尽遇到大人物啊!不过也罢,我盲目去找陆乐游还不如先抱大腿,这样找可能会更好。’
“呃……我不过一平民,实属不知有何处,能对您有所帮助。”
“先生谦虚了,据我所知,您从鲁国一路来,路经齐国,想必也打了些交道,邀你来的目的不过一件,就是想问问你一些关于齐国的事。”
“呃……是有点,请问是何事?”
“白执事,葬身于齐国了,是吗?”
‘!!!我靠,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语出惊人???他何止是葬身了啊,还被我给吸干了。’
“这……我不知晓。”
“听说是被诸葛明泽设计害死的,说来挺可惜的,我本来与此人还有点交情。”
“原来如此,只是可惜此事我真不知晓,否则定会告知与你。”
“没事,额……我这也没什么可感谢的,以后你若是有事,尽管找我。”
“啊?小人不敢当不敢当!”
黎寒两手抱拳,头微低,已是拒绝之意,人好友被我吸干了,我还找人帮忙,这不自投罗网吗?只不过我是谁,我可是黎寒啊,当然是稳如老狗。
公孙策伸手托起黎寒并温声道;
“别,我看人都是很准,我观你身上也有姜兄的感觉,所以你这朋友我交定了。”
‘还别说,你看人真准。’
“这……实不相瞒,在下的确是一难事,我与一位朋友走散,至今没有他的下落,想向你打听一番。”
“噢?不妨说说?我虽不一定知道,但下面的人应该知晓。”
“您愿意帮这个忙便是天大的好事了,能不能成不要紧,此人名字叫,陆乐游。”
“陆乐游……嘶……你稍等,我问问。”
说罢,公孙策从腰间拿出一只未干的毛笔,再从座位下方掏出一张纸,在纸上写写画画,不过十多秒后,他打开窗,吹了一个口哨声,窗前就飞来了一只鸟,直接叼起来飞走了。
“这……”
“没事,很快就能知晓了。”
“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