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现在也就只会挑拨离间这一套了吗？”
听到这话，顾墨砚只是有些轻蔑，“我还以为他回来会有什么大动作，没想到居然是从儿女私情上上下手。”
“……”
苏晚夕没有说话。
她捉摸不透顾墨砚说这些话到底意味着什么，转而询问起另一件事，“我还是跟你假扮夫妻？”
“谁说是假扮？”
眼看着快到目的地，顾墨砚忽而想起了另一件事，低声道：“李楠那边对陈志尚的朋友进行了细致的调查，在几次询问之后终于得知，是有人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引领陈志尚入坑。”
他言简意赅地解释着：“不过目前还不知道到底是谁跟陈志尚进行接触。”
“那陈志尚现在还在赌博吗？”
听到这话，苏晚夕眉头稍蹙，转而问了这个自己最关心的问题。
“确实比从前老实了不少。”
想到李楠汇报给自己的消息，顾墨砚示意苏晚夕放下心来，“上次高利贷追到家里的事把他吓唬得不轻，虽然花钱还是大手大脚，但起码不赌博了。”
“亲人无法选择，我有时候在想，是不是死了才能摆脱苏芷兰。”
在陈志尚身上偶尔还能看到一丝亲人的温情，可在自己的亲生母亲身上，苏晚夕从未体会过母爱。
此刻她的眼神宛如行将就木的老人，死气沉沉，“当时嫁给你，本来是我自己的意愿，最后没想到成全了她的消费欲。”
“我有时候也在想，也许你不是她的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