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气。
苏晚夕能感受到来自肖臣的杀气。
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，然后看向肖臣那双黑漆漆的、不见底的眸子，“难道不聪明的人就应该去死？”
“你应该庆幸，有人愿意为了你去杀人，以命换命。”
肖臣感慨不已，他望着苏晚夕，在他眼里，苏晚夕是个毫无魅力的人，居然会有人愿意为她做到如此地步。
听到肖臣的话，苏晚夕猛地抬头看向他，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见苏晚夕一脸惊诧地望向自己，肖臣有些想笑，“你似乎对自己的追求者们一无所知，蒋长安，顾墨砚，乃至于为了你找上我的姜潮生，还有施密特家族的那个黄毛小子，他们可都不是什么纯粹的好人。”
“还是说，你故意装出一副纯真的模样，以此迷惑男人？”
不管是哪一点，肖臣都不打算在此时杀了苏晚夕，他虽然以杀人为乐趣，但算得上守信，他也想看看顾家手足相残的好戏。
眼看着苏晚夕就要离开书房，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，“我记得跟你同一间房的殷琦云长得也不错。”
听他说到殷琦云，苏晚夕的心不由得一沉。
她转身看向他，“怎么了？”
“你最好守住这个秘密。”
肖臣的话半是威胁半是劝告，“不然只会加速她的死亡。目前为止我还没玩够呢，如果她提前知道了结局，玩起来就没意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