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见陆予凤与“倾国倾城”四个字扯不上半点关系后,就没了兴致,本就不愿掺和此事。
“自然,那本王在方才的雅间等五皇嫂。”
说罢,康王就转身出了房间。
陆予凤身份不同于寻常妓子,乃是戴罪之身,按规矩来说,便是花钱不能赎买出去,这也就是说只要圣旨不撤销,陆予凤就一辈子都得顶着官妓的头衔活着。
这一点纪言蹊清楚,陆予凤心里也明白。
看着哭成泪人的陆予凤,心里也颇不是滋味,但还是开口劝慰道:
“表姐,好好活着,没了命,就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陆予凤也不说话,只是哭。
纪言蹊忙不迭地又给陆予凤递了条干净的手帕,蹲身为她拾起了地上的玉佩,这才发现那玉佩中间竟然裂开了一道缝。
这块玉佩显然是陆予凤的珍惜之物,方才不小心被遗落了出来,一瞧见那玉佩,陆予凤十分紧张地伸手抓了玉佩就往怀里藏。
纪言蹊也是没有料到陆予凤会这般激动,因此拽着玉佩的另一头并未松手。
哪晓得两人这一拽,那玉佩竟是硬生生被拔成了两截,里头还落下一条丝质的手帕,帕面上隐约还有墨色的字迹。
两人俱是一愣,还是纪言蹊率先反应过来,捡了地上的手帕来看。
手帕上的字迹铿锵有力,显然是男子的杰作,按照内容来看,约莫是陆四留下的。
这面手帕乃是一状陈情书,交代了陆四当日无意间听到了一男子为了谋财,接下了私运大麻的单子。
陆四慌张之下,不小心叫对方手下给抓了个正着,当日便被抓进了大理寺。
陆四虽然至今不清楚那男子乃是何方神圣,但定是个极有手腕之人,否则也不会第二日就给他安上了个一时失言的罪过,而且这话也的确是前几日陆四酒后无意说出的。
最后一段话写到,陆四慌乱之下取了一物或能查出男子身份,但却碍于男子权势无法呈送,是以在将此物交给了女儿陆予凤。
陆予凤倒是一副方知道此事的模样,抿了抿唇解释道:
“这块玉佩是父亲留给我的,说是关键时刻能保命,但多的我也就不知道了。”
看毕手帕上的文字,又结合着陆予凤的解释,纪言蹊也大抵猜出了个几分。
陆四此番也是走了霉运,无端撞破旁人的好事儿,随后被人“先下手为强”,最后为保陆予凤的性命,这才写了这封分不清虚实的信,为的就是贼人能有所忌惮。
但纪言蹊潜意识里还是觉得陆四手里并没有什么关键性证据,否则以陆四那趋利避害的性子,绝对不可能毫无作为地将那物作为女儿的保命符。
至于这件事儿……
纪言蹊觉得陆四应当并未撒谎,如此一来这位男子的身份就很是值得查上一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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