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久不曾听到了,她忘记了。
一抹冰冷的笑意勾勒在唇角,呢喃着萧云昭三个字,心头上的恨意翻涌而上。
可她更恨的还是自己。
“别多想了,你和萧云昭本就是命定的死敌,不管你们相爱多深,都会被随着命运轮盘的转动想杀。”
“何为命运?”抬起头,对视着姜鹤天苍老的眼眸,林安月指尖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座椅的扶手,发出咚咚的声响回荡在书房中:“是秦夏王朝死而复生,还是我和萧云昭终将为敌?这就是你们口中说的命运?”
“林安月,直至现在你还看不清么?”
“看清了如何,看不清楚又如何?我只想知道为何你们总喜欢将一切都归结于命运,从不在现实中找寻因由,是不敢承担自己犯下的错,没有勇气面对现实么?”
“在山谷中的三年里,我也曾想过你们所说的命运一说,会想是不是自己违抗了命运,让阿爹,阿姐,秦老他们死于非命。”
“直到有一天,我看见山谷中其其他的蛹都破茧成蝶翩翩飞舞,唯有一只虫蛹静静的栖息着,于是我从白天到夜晚观察着虫蛹等啊等啊等!后来你猜那虫蛹如何了?”
“如何?”姜鹤天问着,得到了林安月一抹残忍的回复。
“我把它埋在了泥土中。为它立了一块无字碑,结果第二天它从土壤里破土而出,变成了最漂亮的蝴蝶飞走了。”
“……”姜鹤天不懂林安月这番话的寓意为何,拧着眉静静的等着她的下文。
“所谓命运啊,是人不敢面对现实的借口,是人们玩转阴谋诡计的托词,而我也如那颗将死的虫蛹一样被用命运的枷锁禁锢着,万幸我从泥泞深渊中破土而出。”
“你想与宿命对抗。”姜鹤天终于听懂了林安月想要表达的意思。
“不适于宿命对抗。”林安月起身走出了书房,走之前一句清冷的话回荡在姜鹤天耳边:“是与你们。”
深夜,天异常的冷。
人们早已经进入了梦乡,街道上空旷孤寂。
摇曳的灯火将林安月的影子被拉的斜长。
咻咻咻!
黑暗中,十几道身影飞速从小巷子穿过,为首的男人注意到了灯火下的身影,脚步不由得顿了下。
“看什么呢?”邗江寻着流峰的视线看去,一个戴着帷帽披着狐裘大衣的女人有什么好看的。
“没什么,可能是错觉吧。”甩了甩头,将脑海里一时升起的不切实际念头甩了出去,流峰加快脚步追上了队伍,朝着雪国皇宫方向奔去。
翌日。
今日是雪国皇女雪慕烟宣布继承女皇的日子。
雪国百姓们早早地聚集在神台前,抻着脖子想要看上一眼。
“不会真是二公主成了女皇吧,那咱们的日子还有的过么?”
“谁知道呢,希望三公主能努努力,可千万别让二公主得逞。”
“谁当了女帝不都一样么,呵~”
众人不仅对雪慕烟颇有微词,对于整个雪国皇族以示不满。
如今秦夏王朝不断派兵侵袭,可雪国皇室做了什么?
不是争权夺利,就是酒色笙箫,哪里顾及百姓们的死活。
这样腐朽的国度,还不如让秦夏王朝给吞了。
“人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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