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瑶见状便忍不住调侃了一句：“今天这么性感？拍的什么大片啊？”
洛伊伊翻了个白眼，“要你管！”
有求于人，阮瑶不跟她一般见识，把牛排端到洛伊伊面前，好声好气地道：“行，大模特，不关我事，快吃点，别把我们大模特饿坏了。”
洛伊伊轻哼一声，“现在知道讨好我了？前两天你不是很拽吗？”
阮瑶露出微笑，实则耐心告罄，“洛伊伊，给你个台阶你就下，少在这儿端着。”
眼见两人又要斗嘴，迟语嫣赶忙打断：“伊伊，你查到结果了吗？”
洛伊伊总算正色几分，从随身的水桶包里取出一张纸，推到了迟语嫣面前。
她面上多了些忿忿：“我辗转好多人，查到了最早发布顾景年照片的那个营销号ip地址，找到了所属公司，是个小作坊，但信息保存的非常隐秘。”
“不过我找了个业内的侦探，一下午就查出来了。”
说到这儿，洛伊伊的脸色变得很差，她深吸了一口气，话语变得艰难。
“苏明轩，曾经联系过这家公司，就在顾景年被拍到来你家的前一天。”
阮瑶和迟语嫣都静默下来，看着洛伊伊似是嘲讽，又似是悲伤的脸，三人许久都没有吭声。
许久，迟语嫣扯着唇角笑了笑：“意外，但又觉得情理之中。”
“是我瞎了眼。”洛伊伊垂着眼睫，看不出什么情绪，“当初，居然看上这么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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