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特别的索引方式。”
段飞看了眼一旁的虚灵侦探，对方则骄傲地抬起了头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
神父若有所思，但还是摇头说道：“好吧，就算是我们误解了圣书中的内容，但你对我们的不敬我们依然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忘了我刚才说的了，不是我在模仿你们，而是你们在模仿我。你们是在崇拜虚空，而我，就是虚空的代言人。”
掀开眼睛上绷带的一角，光是些微的泄露，都让直视段飞的神父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寒意。
随后，神父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放逐到太空中，无边无际的空虚与浩瀚包围了他，让他忍不住惨叫起来。
虽然只看了一秒钟，但神父的眉毛瞬间变白，颤抖的膝盖再也承受不了他的体重，让他跪在地上，止不住的喘息起来。
好不容易等到剧烈的心跳平息，他擦去嘴角溢出的口水，扭过头不敢再看段飞。
至此，他对段飞虚空使者的身份深信不疑了。
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变成这样，唯有那些被虚空选中，被虚空赐福的存在才能坚持下来，不至于死在虚空中。
确认段飞已经戴上绷带后，他用手蘸了可乐，然后洒向下方的信徒。
“祈祷吧，欢喜吧！传说中的机械使者已经到来，他带着无数种子来到了人间，他是知识与自由的象征。今晚每个人可以额外奖励自己一次，都回去吧。”
“是！”
将所有人送走，偌大的教堂就剩下机械教团的核心成员，以及段飞和虚灵侦探。
深深的看了眼段飞，神父说道：“跟我来。”
拿起一旁的蜡烛，神父向着教堂深处走去，并将二人引入一个更小的网吧双人间……不，是祷告室中。
这里没有机械，没有任何电子产品，并且进来前需要两人将一切电子产品卸下。
确认没有问题后，神父让二人进入这里，然后给他们倒上可乐，然后问道：“这里不能有电子产品，因为有些存在会偷听，唯有远离这些事物，才能保守秘密。加冰么？”
“两块。啊，我身边这位才六岁，不能喝可乐，给牛奶就行。”
“……你怎么见人就给牛奶！”虚灵侦探赛文不满的喊道，“你有没有想过没奶喝的小牛的感受！”
“那晚上吃小牛排吧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啊！”
神父静静的等二人安静下来。
在蜡烛的照射下，神父的瞳孔中似乎也燃起了一团火焰，激动地问道：“使者，你来到这里，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可以开始了？”
“开始啥？”段飞疑惑的问道。
“开始毁灭这个满是问题的世界了。”
听到问题这个词，段飞疑惑的看了眼虚灵侦探。
冥冥之中，有什么东西好像对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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