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手戴着镣铐和她会了面。
那是一个长得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。
看到她的瞬间，他作为肇事司机，脸上没有丝毫的悔意和歉疚，竟然还指着她骂：“妈的！是不是你污蔑老子！”
“那天我虽然喝了点酒，但还是清醒的，明明就是那个出租车司机开车，撞上了我！”
“你外婆死了，应该去找出租车司机，管我屁事，你他妈……”
“注意你的态度！”
虞雾的身后，霍京烨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，不紧不慢扣在一起，发出嘎吱声响。
他的眼神凌厉如刀，危险慑人。
那肇事司机的气焰顿时弱了，缩了缩脖子，却还死鸭子嘴硬，“这里是警局，你能拿我怎么样？”
“你试试，再朝我老婆吼一句，我会拿你怎么样。”
霍京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，漫不经心扣了扣桌面。
那司机和他对视的瞬间，只感觉浑身发毛，骨头缝都凉了，这才识相地闭了嘴。
虞雾直勾勾盯着眼前害死外婆的直接凶手，双手忍不住发抖，却又狠狠攥紧了。
很久，她才能稳住情绪，“你以为，那段路的监控坏了，出租车师傅也被你撞成了植物人，你就能逃脱罪责，把一切都推到他头上吗？”
“不可能！你想都别想！那天明明是你开车冲撞过来，我亲眼看到的！我是人证！”
“我……”
那肇事司机脸上露出心虚，还有几分凶相，看样子是还想狡辩，却在看向她身后的霍京烨时，不敢再多说一个字。
虞雾深吸口气，“我今天来，只想问你一件事，你是不是拿钱办事，制造了车祸？只要你坦白一切，我可以签谅解书，帮你减刑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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