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拿一些消肿的药过来。”
文森特刚要起身，云若锦抓住他的手臂，“不用了，过几天就好了，别管了。”
她不想在脖子上涂东西，黏糊糊的不好受，待会洗澡之后又洗掉了。
文森特身子微微一顿，随后又坐回了她身边。
他的眸子闪过一次惭愧，“对不起。”
“你是在跟云若锦说对不起，还是在跟云云说对不起？”云若锦转过头问他。
还是第一次，听到这样的男人跟他道歉。
他当时跟她说过很多次对不起，只不过都是对着云云说的。
文森特眉心微紧，“跟你说的，跟云云没关系，别提她。”
云若锦发现每次在他清醒的时候，拉提到云云，他的表情都会不对，像是烦躁，又像是痛苦，好像云云是一个不可触碰的禁忌。
“那好，我接受你的道歉，以云若锦的身份。”
文森特沉默地盯着她的侧脸，一瞬间有些恍惚，好像又从她身上看到了云云，片刻之后他移开视线。
他从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递给她。
云若锦疑惑地看着他，“怎么了？”
“明天一早你就走吧。”
云若锦有些不可置信，“你提前放我走吗？”
文森特冷笑：“瞧你这话说的，好像我把你囚禁在这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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