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序悠悠睁眼，“不用。”
声明可有可无，谁不知道这种活动提前退场是常事，如果真的星橙或者对家泼脏水，那也未免太小儿科。
如果是别家资本下场，他们一个尚未成型的小工作室是怎么也斗不过资本的。
水军敌不过数量众多且饱含爱意的小栗子们，广场很快就被净化干净了。
锦婳手机都快点冒烟了，嘴里不住地骂骂咧咧，“他娘的有病啊，耍你妹的大牌，这不是随时都能走掉的商务活动吗？！”
“让老娘知道是哪家干的，非去她家正主床头上挂着吓死他！”
苏妧正在一旁看书，听她骂骂咧咧半个小时，直到她骂人的频率成了三分钟一骂才问她，“黎序又上黑热搜了？”
“可不嘛，我们数据组净化组反黑组都全部出动了，水军真不是一般的多，控评控得我手都快抽筋了！”
苏妧镇定地翻了一页书，“什么内容？”
“说他耍大牌提前离场！”
苏妧不为所动，这不是什么大问题，问题出在是谁家买的水军。
“手机。”
苏妧接过了锦婳的手机，机身烫乎乎的，扫了几眼热搜榜，她盯着关悦那个名字多看了几眼。
刷了好几个视频，刷到其中一个视频时，苏妧反复看了两遍，她还是面色无波，不过心底生起了冷意。
关悦啊，太沉不住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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