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可可眉心一蹙，“那北欧那边会不会很快起战事？”
“新药还在试用阶段，没那么快。”
陆可可哦了声，垂着头，也不知道再想什么。
顾九辞见他苦大仇深的样子，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，“先顾好你自己吧，剩下的事不是你操心就能解决的。”
他手凑进来的一瞬间，陆可可敏锐的闻到他指尖浓烈的烟草味。
她见过他抽烟，可烟瘾并不大，这么浓烈的味道不像是一两根烟会留下的。
她大概猜到了，亲手为自己的战友收尸，心情一定很沉重，抽烟是最好麻痹自己的方式。
而且听声音，他应该好几天都没休息好了。
“顾队，你先回去休息下吧，我这里没问题。”
“行，我晚上再来看你。”
“…”
顾九辞回到自己的临江别墅，洗了个澡，又睡了两个小时，这才感觉到精神恢复了些。
快到晚上，他又驱车去了医院，手中拎着陆可可平常爱吃的食物。
推开病房门，医生正在为她换眼睛上的纱布。
顾九辞站在一旁没有打扰。
陆可可试探的睁了睁眼，眼前还是一片模糊，但比前两天好多了，最起码识别物体，可人脸依旧看不清。
她看向房门那边，勉强看清来人的轮廓，对着他笑了笑。
“你来了。”
顾九辞走上前，“吃饭了吗？”
陆可可摇摇头，“没呢。”
顾九辞：“那就让护工别带了，我从外面给你带了饭。”
“好，谢谢。”说完，陆可可就配合医生仰起头。
顾九辞姿态懒散的坐在沙发上，眼睛一动不动的落在她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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