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双目通红,奔走过来的时候,险些几次摔倒在地。
陆父跟在身后,连忙扶住陆母。
当看到岑槐的时候,陆母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
“是你?你怎么在这!”
岑槐解释道。
“阿姨,我半夜接到电话,说陆以淮被袭击了,才尽快赶来的。”
陆母猩红着眼,直直的伸出手掐住岑槐的脖子。
“都是因为你,如果不是你以淮怎么可能会出事,你是杀人凶手!”
岑槐躲闪不急,喉头被扼住,她本能的挣扎,可陆母的力气却越来越大。
陆父想要劝阻,但根本无从下手,这时,裴京西交完费赶了回来,见状,忙冲了过去,将两人过去。
陆母差点跌倒在地。
“你这个害人精,如果不是你,以淮怎么会这样。”
她声嘶力竭的嘶吼。
裴京西皱眉。
’“伯母,陆以淮手上的事情跟岑槐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陆母冷笑。
“你跟她是什么关系?你肯定是会顺着她说话的。”
她抬手,指着岑槐。
“你把我儿子害成这样,我一定会让你偿命!”
“我们先回去。”
见情形不对,裴京西忙带着岑槐离开,出了医院,她整个人都很恍惚。
她脚下一软,差点跌倒在地。
裴京西忙扶住岑槐,满眼心疼。
“还好吗?”
岑槐摇摇头,似在问裴京西又像是问自己。
“陆以淮会没事的,对吧?”
裴京西沉默片刻,开口道。
“放心吧,会没事的。”
翌日,陆以淮受伤的事情被爆出,那些狼子野心的人开始蠢蠢欲动,陆氏登时四面楚歌。
陆氏虽不是小公司,但这几年都是陆以淮在发力,且之前遇到了一些商业瓶颈,现在正是转型期,稍有不慎,可能就此一蹶不振。
商场瞬息万变,每一刻都在更迭。
陆父接手陆氏的工作,可年轻的讯息实在是太多了,陆父上手并没有那么顺利,只能强行撑着。
“陆总,之前看好的地段有公司竞拍,我们要放弃吗?”
陆父皱着眉头,那块地旁边是墓园,他想不明白陆以淮到底为什么要。
“先等等吧。”
陆父难以定夺。
接下来的一系列问题,陆父处理的多少有些吃力,很快引来了合作商和公司内部的不满。
一时间,陆氏人人自危。
岑槐放心不下陆以淮,临近下班时,裴京西来接岑槐下班,岑槐咬着唇,满是担忧。
“京西,我们去看看陆以淮吧?我担心她的情况……”
裴京西长恩了一声,手掌摩挲着下巴,良久,开口道。
“现在陆以淮身边有陆家的人守着,他们误以为陆以淮受伤跟你有关系,现在去,多少有些不明智。”
事实说出来,总是有些伤人的。
岑槐沉下眉眼,心里有些难受。
裴京西徐徐叹了口气。
“不然……我们去寺庙祈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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