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不成对青君彦曰:“青师弟,吴师妹好些了吗?”
“没怎样好。”
“凭汝的修为,疗去吴师妹的毒,是轻而易举的事。怎么才一天,汝的脸色也变得这么难看,莫非汝也中毒了。”管不成似笑非笑地看着青君彦。
听着管不成讥讽的话语,东燕层愤愤不平。
青君彦装作没事地曰:“伍师妹的毒极难去除,要假以时日,付出不断的努力,才能成功,不会轻而易举。要是伍师妹身上的毒,传到吾身上,她好了的话,吾就是死也甘心。”
“关师妹死了,怎么汝不去死?”管不成恨恨地曰。
东燕层曰:“关师妹的死,与青师兄无关,管师兄汝不要乱说。”
“吾怎么乱说了,关师妹就是他与吴师妹害死的。”管不成曰。
东燕层还想与管不成辩驳,青君彦止住了他。
青君彦冷冷地曰:“管师兄,请汝放心,等伍师妹好了后,冲元大比过后,吾就会去见关师妹。”
“希望汝信守承诺。”管不成阴阳怪气地曰。
“君子一言,快马一鞭。”青君彦坚毅地曰。
东燕层听青君彦这样说,心里急得不得了。
第二天,在自己的房间吃了早饭,青君彦就匆匆赶到冰室,为伍蹁跹拔毒。
青君彦在自己房间吃早饭,不吃中饭,在关射孤那里吃晚饭。
伍蹁跹仍是昏睡不醒。
他坐上冰床,凝神定气,用意念激起全身的灵力,灵力迅速澎湃起来,在全身四处激荡。他 把双掌抵住伍蹁跹的后心,双掌猛一发力,他体内的真力倾泄而出,流入到了伍蹁跹的体内。
猝然,伍蹁跹哎了一声,就再没有发出声音。
听到伍蹁跹发声,青君彦更是鼓足真力,全力输出。
这样进行了三天,伍蹁跹虽然还没醒过来,但脸色明显好看多了。青君彦看在眼里,喜在心里。
人逢喜事精神爽,他虽然感到很疲劳,却觉得气力并没减少。他用轻快的步伐,走向关射孤的屋里。离关射孤的大门,还有三丈来远,他就听关射孤说话的声音。
“不成,这次冲元大比,事关除铁落教外,整个修仙界的荣耀,更是关乎本门的荣耀。汝的修为,现在在本门所有弟子中是最高的,汝要为为师分忧,争取在冲元大比中,夺回楚微钟,为为师争光,为春秋代序门争光。为师年纪也不小了,也不想当这个掌门人了。只要汝夺回楚微钟,为师就把这个掌门让位给汝。”
“不,不。”管不成曰,“师傅春秋正盛,境界高深,修仙界无人能及。就算吾能夺回楚微钟,掌门人还是师傅。”
“本来,君彦也有希望夺回楚微钟。但是,这几天,他为了给吴师妹拔毒,损耗了很多真气,短时间内是补不回来的。吾的希望放在汝身上,不放在他身上,汝要好自为之,切记为师的话。”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“是,师傅的话,弟子记住了,弟子先走了。”
说完,管不成就往外走。青君彦赶紧抬起腿,向关射孤的大门走去。两人找了个照面,青君彦喊了声“管师兄,”管不成却装作没有听到,一声不吭地走了。
“师傅,吾回来了。”青君彦对关射孤曰。
关射孤曰:“好,坐下吃饭。”
“师娘呢?”
“她有点事出去了,叫吾等先吃,不要等她。”
“还是等师娘回来再吃吧。”
“不用了。她说了,她今天胃口不太好,不大想吃东西,叫吾等先吃。”
青君彦与关射孤,两人就先吃起来。
关射孤曰:“跹儿好些了吧。”
“她好多了。”
“她醒过来了吗?”
“没有醒过来,不过,脸色比原来好看多了。”
“那就好,她很快就会醒过来的。但愿她早点好,汝也少耗费些真力。”
两人边吃边聊,一时半会就吃完了。
回到自己房间,只有管不成一个人在里面看书。青君彦微笑着,对管不成说了声“管师兄。”
管不成的眼光盯着书本,没有看青君彦一眼,也没有答青君彦的话。青君彦不与他计较,就去洗漱了。
睡到半夜,青君彦觉得大脚趾头很痛,他睁眼一看,见东燕层握着万年灵蛇,原来是万年灵蛇在咬他的脚趾。万年灵蛇平时不咬人,一咬人就是向人输送魔晶。
青君彦奋力一振,把万年灵蛇荡开了。不过,迟了一点,万年灵蛇的魔晶,已进入了他的体内。他只得盘腿而坐,将魔晶化散后,驱入五脏六腑,随后,禁不住发出了笑声。
笑声惊醒了管不成,他恼羞成怒地曰:“大半夜,哭个鬼,要哭就到坟山上去哭,不要在这扰人好梦。”
“对不起,管师兄,吾一时失态,还请管师兄海涵。”青君彦诚挚地曰。
管不成用被蒙着头,不再作声。
青君彦把东燕层拉出屋外,曰:“东师弟,万年灵蛇好不容易产生了魔晶,现在正是汝修炼,提高境界的关键时刻,汝怎么给吾呢?”
“青师兄每天给吴师妹输入真力,消耗太大,万年灵蛇的魔晶,对于修补耗损帮助很大。”东燕层曰。
“汝真糊涂,汝忘了,吾是修炼过地势坤与天行健功诀,这两个功诀可以很快补充灵气。”
“有了魔晶,那就更快。”
“哎……汝……”
第五天,青君彦正全力给伍蹁跹输入真力,伍蹁跹慢慢苏醒过来,睁开了眼睛,头向左右两边看来看去。
突然,响起了敲门声。苏醒后的伍蹁跹,听到了声音。只听得她“啊”了一声,她体内的毒气,快速地通过青君彦的手掌,流入青君彦的体内。
青君彦临危不乱,深吸了一口气,平静地接受来自伍蹁跹体内的毒气。
他知道,只要这要继续下去,要不了多久,伍蹁跹体内的毒气,就会全部流入他的体内。那么,伍蹁跹就没事了。
没想到,过了一会,伍蹁跹就又晕了过去。她晕倒了,毒气的流入也中止了。
这下,青君彦与伍蹁跹,两人体内都有了紫瑶花的毒。
冰室的房门打开了,出现了一张笑盈盈的脸。平柔荃端着一碗寄参汤,走了进来。她看到青君彦的脸色不对,就关切地曰:“君彦,汝怎么了,脸色这么差。”
青君彦心如死灰,勉强下了冰床,放平伍蹁跹。接过平柔荃手中的寄参汤,牵着平柔荃的手,走出了冰屋,并关上了门。
在外面,青君彦问:“师娘,汝怎么来了?吾不是跟师傅说过,这里不能来人的吗?”
“吾怕汝劳累过度,所以熬了一碗寄生汤给汝送来。为什么吾不能来这里呢?”
“难道师傅没跟汝说?”
“汝师傅没有说呀。”
青君彦想,在给伍蹁跹疗毒前,好像给师傅说过,不能有人来打扰。师傅也对自己说了,已吩咐春秋代序门的人,不能靠近冰屋。难道师傅忘记跟师娘说了?
其实,关射孤确实对除了平柔荃之外的所有人,都下了不准靠近冰屋的禁令。他并不是忘记了告诉平柔荃,而是他故意不告诉平柔荃。他一直还想着女儿关雪怡的死,一直不能原谅青君彦与伍蹁跹。他看准平柔荃关心青君彦的心情,利用平柔荃去打搅青君彦疗毒,而造成青君彦与伍蹁跹双双中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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