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内没有逃出去的原泰昌帝、天启帝的妃子都已经“年老色衰”了，最小的也快40岁了，李自成、刘宗敏对这些“老”女人可不会再感兴趣，于是这些宫女、妃子的身份就换了过来，年轻的宫女成了李自成、刘宗敏的“宠儿”，伺候李自成的“宠儿”自然成了他的妃子，原先的妃子反而成了“老”宫女。
李自成想了一下，从太监端着的盘子里找出昨天宠幸过的妃子牌子，说道：“还是找她吧。”
太监就端着盘子走了。
过了一会儿，几个太监用绸被裹着一个妃子进了李自成的寝室，后边跟着2个40多岁的侍女。
按理，皇上宠幸妃子时，在旁边伺候的应该也是太监。原先宫内有7千多个太监，有5千多个太监出宫与农民军作战，留在宫内的还有2000多个太监。出宫作战的太监，没战死的也都跑了，留在宫内的太监，除了跑了的、自杀的，还有几百个太监。因太监数量不足，所以李自成宠幸妃子时，改由“老”宫女伺候。
被抬进来的妃子叫窦美仪，原是伺候张皇后的宫女，年仅19岁，昨晚就是她侍寝的。
跟来的二个“老”宫女，一个姓戴，一个姓周，原来都是天启帝的妃子，她俩从十四五岁进宫，现在也确实近40岁了。
太监把妃子抬进来后，虚掩上大门，退了出去。
两个“老”宫女给李自成退下衣衫，然后扶着他躺倒了浴缸里，接着又扶着窦美仪跨进了浴缸。
这个浴缸的外侧是粉红色的，内侧是雪白的，当初是潘晓宇从苏州带到京城后，献给崇祯帝的，现在成了李自成的战利品，昨晚他就与这个妃子在这个浴缸里洗了个“鸳鸯浴”。
两个“老宫女”给李自成、窦美仪打过肥皂，然后用毛巾给他俩擦洗着身子，听见李自成在问：“这个灯真亮。”
窦美仪说道：“那是，这种灯叫铈灯？”
“你再说一遍是哪个市？”
“听潘公公说是钅字旁的市。”
“有这个字吗？”
“我也不太清楚，反正潘公公有好多新名字。”
“倒也奇怪，这种灯是烧气的，不是烧油的，还这么亮。”
“就因为这种灯很亮，潘公公才把它送到宫里来的。”
“那气要是烧完了，怎么办？”
“以前，潘公公都会定时给宫里送气，现在他不会再送了”
“这个浴缸也是姓潘的公公送来的？”
“皇上，是的。潘公公每年要给宫里送好多东西。”
“这个潘公公真会拍马屁。等我攻下苏州城后，让他送几只浴缸到西安去。”
“皇上，等你攻下苏州城，苏州城所有的宝贝都是你的。你把浴缸送到西安去干吗？”
“给皇后送去呀。”
“皇后不来京城吗？”
“皇后当然要来京城。以后，我要和朱家皇帝一样搞个陪都，今后西安就是我的陪都。”
“南京做陪都不好吗？”
“我怎么能和朱家皇帝搞得一模一样呢？我要与众不同，再说，历史上西安也曾是好几个朝代的都城，比南京气派。”
洗完澡后，李自成才与窦美仪上床颠倒鸳鸯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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