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砚穿着情侣装从衣帽间,许砚的颅内一片轰鸣。
那被网络暴力欺压到患上抑郁症,躲在深山半年才敢出来的人,竟然将过去那一年只比作被剪掉的头发。
“阿玉,请问你对你们的婚后生活有什么期待?”
言青玉强装没有任何触动,面不改色地回答:“希望许砚好好锻炼身体,希望我好好挣钱,暴富之后早日和许砚办婚礼。”
刘惊梦推了推言相东,言相东连忙将摄像头对准许砚:“阿砚,你今天就能和阿玉领证了,请问你现在心情如何?”
“开心,很开心。”许砚说完这句,慢慢站到言青玉身后,与镜中的言青玉对视:“经年美梦,如今一梦成真,这辈子我已经没有什么想要的了。”
许砚想要的东西,都已经得到了。
言青玉被许砚这文绉绉的话逗笑,抬起手拍了许砚的手背一下:“许砚,你说你一个在M国长大的人,说这话也不嫌拗口?”
“那不拗口的话就是,许砚这辈子只想要一个言青玉,现在得到了,人生圆满了。”
“傻!”理好妆容,言青玉站了起来:“许砚先生,现在跟你的金主签合同去吧。”
许砚朝着言青玉伸出手,微微弯腰等待自己的太阳将余生与他捆绑:“荣幸之至。”
言青玉的手放到许砚手里的那一瞬,带着颤抖。
他的心中还有很多不确定的事项,也还有很多没有解释清楚的过往,言青玉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爱许砚,许砚也爱他。
人生在世难得糊涂,能快乐一日,那便要尽情挥洒。
纵然这决定不见得百分百对,但言青玉知道自己不会后悔。
从登记到领证,只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,刘惊梦和言相东却在过程中哭了好多次。
就像是自己养大的白菜,被猪给啃了。
可更搞笑的是,那头沉默寡言,一贯云淡风轻满不在乎的人,进入婚姻登记处的那一刻开始,一直在默默哽咽。
搞得窗口的工作人员都以为许砚是被言青玉逼着领证的。
从登记处出来,雪后初晴显得很是敞亮,言青玉回头给了刘惊梦一个大大的拥抱:“妈咪,别担心,我有让自己幸福的能力。”
许砚紧紧攥住言青玉的手,朝着两人鞠了一鞠,目送两人上了车。
“老言,你说他们会幸福吗?”刘惊梦低头一遍一遍看着录像,她能看见爱,可她却觉得两人眼中的爱,隔着薄雾。
“老婆,阿玉想做,我们就支持他去做。”儿孙自有儿孙福,道理听得再多,也比不上亲自走这一遭。
“等到他不要了,我们给他留好退路,稳稳接住他就好。”
“老言,我希望他们幸福。”
“老婆,他们会幸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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