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庆假期还没有结束，陈瑞就返回了学校。
第一个要见的当然是林宛清。
她正在奶茶店兼职，陈瑞到的时候，她刚刚吃完店里免费提供的工作餐。
陈瑞走上去寒暄道：“这两天累不累啊？”
林宛清看了他一眼：“不累。”
“等你下班了，一起吃个饭好吗？”
“不好。”
“上次专业课，老师讲的几个知识点，我有点不明白，能跟你请教一下吗？”
“不能。”
这就是林宛清。
拒人于千里以外的林宛清。
陈瑞摇摇头，转身去了师大的办公室。
不是办公室，现在应该叫公司了。营业执照早就下来了，公司名字就叫“瑞清科技有限公司”。
瑞清，陈瑞的名字，加上林宛清的名字。
方泽宇见到他，第一句话就是：“你是怎么让阿里的人，同意给你支付宝授权的？”
陈瑞面带微笑：“这很难吗？”
方泽宇复杂地看了他一眼：“其实我以前也开发过一款软件，那个时候，我也想开通线上支付功能。可最终，我连阿里的大门都没进去。”
这是很正常的事，现在淘宝的年营业额已经超过了两千亿，是中国最大的卖场。
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大学生，想直接刷脸去阿里的总部谈项目，那简直是痴人说梦。
陈瑞问道：“你做的什么软件？”
“社交软件，主打大学生交友。”
陈瑞暗自点头，这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。
这几年，很多人见识到QQ的成功后，都想着在社交领域分一杯羹。
像这种主打大学生的社交软件，国内没有一千，也有八百。
如果方泽宇的软件已经占有了一定的市场份额，比如说用户有个一二十万，那他去找阿里的人应该还有戏。
可他刚做出软件，还没怎么推广，就想着把支付宝的授权谈下来，那就有点痴人说梦了。
毕竟他家里可没有，月营业额两百多万的淘宝店铺。
陈瑞接着说：“那是因为阿里的人，觉得你的软件没有价值。”
方泽宇不服气地说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你的软件有价值？”
“呵呵，我可没这么说。”
“但你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陈瑞坐下来，淡定地说：“不是我的软件有价值，而是我让阿里的人，觉得我的软件有价值，尽管这个软件现在还没做出来。”
方泽宇愣了一下，他一时间，有点搞不明白陈瑞的意思。
陈瑞笑着问道：“你知道做互联网公司，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吗？”
方泽宇回道：“是能力，开发出一款好软件的能力！”
“不是。你看那些互联网公司的老板，有几个会编程的？”
“那就是眼光，发掘市场需求的眼光！”
陈瑞摇摇头：“也不是。眼光虽然重要，但是市场需求这个东西，绝不会只有你一个人能看到。你能做这个项目，人家也一样能做。”
方泽宇皱着眉头问：“那到底是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