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太多也不好。”
秦川揉着圆滚滚的肚子走出来。
“你们在做什么？”
秦川道。
侍女们见到家主瘦成这样一脸心疼。
“家主您还想吃什么？我们给您做。”
素心道。
秦川看向素心，这个侍女很有意思，她有时候就好像一个透明人。
不会像其他侍女一样想着钻进秦川被窝。
“明天再吃，今天我实在是吃不下。”
秦川笑着安抚侍女们。
侍女们重重点头明天一定要给家主做更多家主喜欢吃的。
“你们去忙吧，素心跟我来。”
秦川说着迈步向前，侍女们看向素心。
有些羡慕。
素心却不这么想，有些忐忑，有些紧张。
家主要做什么？
不会是要......
如果家主想那个怎么办呀？
迈步跟在秦川身后。
来到湖边。
这里非常美，水清澈见底。
“素心你跟我多久了。”
秦川道。
“八年。”
素心道。
秦川背着手看向远方。
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八年。
回想这八年真是有趣。
“你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？”
秦川道。
素心咬着嘴唇不说话。
秦川没有追问。
无畏十三抬着床走过来。
这是长孙皇后吩咐的，秦川现在身体不好走到哪里都要准备床。
必须躺着。
“准备烧烤。”
秦川道。
无畏十三应是。
秦川躺在大床房上，素心坐在床边把薄薄的被子盖在秦川身上。
动作是那么轻柔，是那么小心。
八年，秦川与侍女之间的情感和亲人差不多。
“八年沧海桑田，你们从十多岁变成老姑娘。”
秦川道。
素心坐在床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“有人帮我算一卦，我最好是有九位妾室，你在其中。”
秦川再道。
素心地下头。
“我怕配不上家主。”
素心道。
她没有撒谎，她真的配不上秦川。
教坊司里面的女人都是罪臣之后。
有些罪责较轻，有些世世代代为奴，她们是不可以嫁人的。
“程咬金多次向我要小妾，我想程咬真正想要的人是你吧。”
秦川道。
素心抬头眼中带泪看着秦川。
没想到秦川居然能猜到。
“家主我......”
素心颤声道。
“你能活着不容易，什么也不需要对我说，只要记住一句话，你是我秦川的人，我不管你身背什么样的罪名，只要李世民敢不给你脱罪我就打他，打到他给你脱罪为止。”
秦川道。
知道一些事情以后秦川已经放弃干掉李世民的想法。
周瑜妙计安天下，赔了夫人又折兵。
李世民对秦川动手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没有干掉秦川，结果长孙皇后成为秦川的姐姐。
不管长孙皇后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，无所谓。
反正她都在帮李世民还债。
只要长孙皇后在秦川手中李世民就不可能对吐谷浑动手。
只要长孙芊在立政殿秦川就不敢对李世民下死手。
二人互相牵制着。
都捏着对方的七寸。
都会遵守约定。
李世民会让秦川的儿子成为异姓王，还会把兕子嫁给他。
只是辈分有些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