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中时候，有一个叫苏月的人，总是缠着我。”秦砚北一边紧紧盯着苏叶莱，一边说道。
“我一直好奇，你为什么执着于邓霁月跟苏叶莱两个角色的同时存在。”
“直到拿到了你过去的身份。”
苏叶莱并不惊讶于秦砚北查到这些。
他真的想查，肯定是能够查到的，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。
现在刚刚好。
他们也该结束了。
“原来你还记得那个人。”
秦砚北思考了一下后，如实回答：”听过名字。“
可是对她的容貌模糊了，他都没怎么正眼瞧过苏月。
但是苏叶莱跟那个模糊的印象根本无法重合。
印象中，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，身材圆滚滚的，像个敦实的球体。
他讨厌的是苏月的自作主张，总是插手他的事情。
更讨厌苏月的性格，像极了他的妈妈。
妈妈也是如此。
苏叶莱笑了起来：“能记得名字，已经不错了。”
秦砚北皱了皱眉头，他清楚苏叶莱笑声里的冷意。
“对不起。”
“没事，你也没做错什么，只是不爱我。”
“我当时......”秦砚北想要解释，但是不知道从何说起来。
他想说，如果不是妈妈的事情横插着，他不会讨厌苏月，他就会留意到她家被人陷害，他如果早些知道，就不会让她如此艰辛。
苏叶莱耐着性子听，可是他没有说下去。
秦砚北只是换了一个话题道：“人是在成长的，我喜欢的是现在的你。”
现在的苏叶莱跟苏月完全不同的性格。
如今的她，不再天真，而是精于算计，沉默寡言，不再聒噪。
看起来高冷，一副生人勿近。
她不爱管闲事，更不会去迁就人。
她是一个冷漠、绝情的人。
但是每次夜深人静的时候，她又是疯狂的自己，她会在家中暴走，会尖叫。
“可你根本就不了解现在的我。”苏叶莱嘲讽。
“我知道。”秦砚北无不心疼道。
他和苏叶莱在同一研究院里待过，那个时候的她比现在要更憔悴，当时夜里经过，听到了她凄厉的喊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