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知舟想的很开，只是，蒋长词说的是要跟他合作，不知道能不能接受这个结果。
蒋长词闻言倒是愣了一下，他姐姐当作信仰的人居然一点野心都没有吗？
不过，他倒是更好奇褚知舟当年究竟做了什么才让姐姐那般信服……
“褚三哥哥选择的人，长词自然是信的。”
蒋长词顿了一下，才接着说道：
“只是，长词希望至少目前能和褚三哥哥直接对接。”
目前？
褚知舟一下抓住了这个词，蒋长词的意思是和他的关系先保密下来吗？
而蒋长词既然特意提出来了，想必这个保密的范围包括他家便宜哥哥，蒋长词怕是想要自己考察试探一番……
倒是谨慎……
褚知舟这次真的有些好奇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，他到底做了什么，竟然能让蒋长词这个都没目睹当年之事的人如此信任？
“行，先按长词你说的来。今天不是聊天的好时候，时间紧迫，既然定下了，我便长话短说，直入主题，长词你有什么线索消息？”
蒋长词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，
“褚三哥哥可知地下城？”
褚知舟点了点头，
蒋长词却忽然瞪大了眼睛，他真没想到褚知舟会知道这个，这可是西区重要秘密之一，
“……是卫宇庚？”
蒋长词开口问道，并不确定，但他把褚知舟身边的人全想了一遍，这是最有可能的人选。
褚知舟这次没有回答，但不回答何尝不是一种默认……
蒋长词虽然早有准备，但得知真的是卫宇庚的时候，心里还是有些震惊的，沦落到那种地步还有能力打探出消息，蒋长词很敬佩。
褚知舟也很惊讶蒋长词会在第一时间想到卫宇庚身上，可见卫宇庚以前恐怕在蒋长词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，
但仔细想想却也能理解：
蒋长词心中有底线有梦想，可出身蒋家的身世以及若干的因素，这些都让他无法像当年的卫宇庚那样活的阳光向上，
一个十几岁的少年，曾经也想过活成那样吧？
想到卫宇庚，褚知舟也不知，到底是当年那个天真到傻的卫宇庚好，还是现在这个通透到无情的卫宇庚好，
他那便宜哥哥似乎说过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