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说方才有多恶心,现在就有多解气。
没人看见暗器,也无人看见是谁出手,阮牧心还想留着看会热闹,却被韩卿尘一把拉过走了。
“事情还没完呢?”
阮牧心不满,手腕却被韩卿尘抓着,不得已只能跟着他下楼,穿过大堂楼梯口都站满了的围观看热闹的人群,到了福来楼外才松开手。
“你二哥是大理寺少卿,那些事自有他来处理。”
说着,韩卿尘踩着卫羽放好的小梯子上了马车,但卫枫并没有要驾车的意思。
“上车。”
马车里传来冷冷的命令声,阮牧心疑惑,自己也没做什么坏事呀,刚才还护着他呢,是谁惹这位阎王爷不开心了?
“韩卿尘,刚才那个是你做的?”
阮牧心试探性地问,她刚才明显觉得有股气流从自己身边疾速掠过。
隔空打牛,这是要有极其深厚的内力才可做到的。
韩卿尘没回答,阮牧心就当他是默认了。
马车虽宽敞,但毕竟只是个车厢,还是和黑着脸的人同处一片一片天地。
阮牧心想下车,却又被一把拉住:“叶泽是什么人,你也敢往前凑。”
所以他是因为她才出手的?
听出韩卿尘话中意思后,阮牧心乖乖坐了回去。
她带着丝丝窃喜道:“你是在关心我吗?谁让他色眯眯地看着你,而且,我也不是单为这个凑上去的,叶泽屋里的那个女人,你不觉得眼熟吗?
她的那对耳环,我记得是去年赏花宴上,徐芸芸拔得头筹后,皇后亲赐的东珠耳坠。”
“你怀疑徐芸芸和叶泽勾结?”韩卿尘睁开眼,有些疑惑地看着阮牧心:“她有什么理由?若说太子和叶泽勾结,可能性还大些。”
阮牧心见韩卿尘不信的样子,撇撇嘴:“你可别小瞧了女子的野心,那白猫正是徐芸芸之前也养过的雪云猫。
不过我想不通的是,打斗发生后,有那么多机会可以走,她为什么还留在那,当真是误会,还是另有所图呢?
东珠耳坠,那么显眼的东西,又是皇后亲赐,理应放在匣中供着,而且徐芸芸先前就因为太过高调而摔碎了皇后赐的白玉玲珑簪,早该吸取教训了,如果是我,是绝不会在私会他人的时候戴的。”
阮牧心自言自语,琢磨不出头绪,索性撩开帘子,从知夏手里接过一袋蜜饯果脯,里头装着各式各样的果脯。
她原本想取珍珠梅的,但想想还要吐核,着实不雅,便挑了片盐津桃肉来尝。
韩卿尘看着满满一袋的蜜饯,诧异道:“你嗜甜?”
“嗯?”思绪被打断,阮牧心随手掏出一粒橄榄送到他面前,却被拒绝了,甚觉无趣道:“算不上喜欢,只是厌苦。打小药喝多了,嘴巴常觉得苦涩。”
“你刚才说你不会在私会他人的时候戴显眼的东西?”韩卿尘又黑着脸将话题掰了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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