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夏满脸真诚地看着晏凝之,晏凝之反倒被搞得一头雾水。
“我从天都离开之时,阮牧心为了师兄的事焦心焦肺而病倒了。
从天都到离殇城,路程遥远,都过了好些时日,她是何情况,你们怎么问上我了?”
知夏司秋两人面面相觑,晏凝之脸上疑惑做不得假,倒是长孙泓戒备心颇强,看着像是做贼心虚。
“也是,瞧我们糊涂了,我们找武安候还有些事,不打扰了。”
刚才一会的功夫,两人便已经将门口的马车行李打量个遍,并未有藏人之处,而这些人确实都是怀渊人的面孔。
那只可能是在将军府里了。
两人打定主意,向将军府里走去,下人将她们领到书房外,待通传后,才将她们二人请进去。
“见过武安候。”
两人郑重其事地行礼,苏远弋从公文中抬起头,想了一会,才恍然道:“你们不是锦王妃身边的侍女吗?对了,前日夜里收到的天都急敕,说得莫不是你们?”
“正是我们,我们奉锦王之命,追寻陆清文的行踪,据可靠消息,他已逃到离殇城一带。
我们怀疑,他是混入怀渊使臣的队伍中进了城,也可能趁着使臣离开,而前往怀渊,请侯爷相助!”
知夏直接禀明来意,苏远弋震惊之余,上前将二人扶起。
“怀渊使臣进城之际,乃老夫亲自盘查,所列人数与通关文碟上一致,不应该……”
苏远弋犹豫道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眉头紧锁,半晌才又突然开口:“前日巡逻士兵在城郊发现几具尸体,难道真是陆清文杀了怀渊人后混入其中,如若如此,断不能让他们离开离殇。”
苏远弋说得坚定,转身就要招来下属拦着在收拾行李的怀渊使臣,但无凭无据,必然惹怒长孙泓,被认为天宿故意生事。
知夏跨步上前拦住苏远弋,赔礼道:“侯爷莫怪,虽说消息来源可靠,但我们无凭无据,贸然阻止怀渊使臣,恐有扣押其为人质之嫌,知夏斗胆,请侯爷许我们彻查将军府!”
苏远弋没想到,阮牧心身边的一个婢女,都有此胆量气魄。
他昨天深夜里已命亲信秘密将陆清文一行人送出离殇城,阮牧心住过的地方也按陆清文的交代,命人连夜彻底打扫一番,倒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。
他沉思片刻,应道:“你说的有理,这将军府虽不大,但两个人搜索起来难免会力不从心,我交代下去,让薛炳全力配合你们。
时间紧迫,再不过一个时辰,怀渊使臣就要离开,必须在那之前,找到陆清文混进来的证据!”
有了苏远弋的支持,她们在将军府里畅通无阻。
薛炳带来几十号人,或许是想为前日夜里的无礼赔罪,他殷切地跟在她们身后任劳任怨,尽心讲解府内格局布置,见她们比他还门清后,乖乖闭嘴。
司秋去了西厢房,一开门便是厚厚的灰尘抖落。
“这里平日里都是空着的,侯爷不在意这些,便一直没打扫,要不是怀渊使臣要住下,东厢房也会是这模样。”薛炳跟在后头解释道。
司秋没理会他,跳上屋檐俯视一圈,这里确实没有人住过的迹象,她利落地着地,拍了拍手掌,往东厢房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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