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毫无顾忌地相拥着,徐芸芸想清楚了,无论将来结果如何,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。
纵使浑身碎骨,她也绝不后悔,总好过像个提线木偶般,过着被人操控的生活。
……
先帝大丧,徐丘明极力劝说韩卿元要趁大丧之际,强势登基,韩卿元尚且处在丧父的悲痛之中,即便不满先帝遗诏,也无暇顾及登基一事。
他守了一夜的灵,又听着徐丘明和几位大臣在他耳边念叨许久,直至他把人送走,已经过了午时。
宫人来报,方才太傅来过,见几位大人齐聚东宫,便什么什么也没说,只留了一封书信。
韩卿元取出其中信纸,想着太傅会长篇大论地对他教育一番,没想到偌大的纸上只有两个字,初心。
他回首看着望着东宫的宫门,想象着太傅看着一群大臣在这里力劝他这个太子如何违抗先帝遗诏、违逆祖宗训诫时,是如何的焦心焦肺,不禁想抽自己一耳光子。
他默默将纸折好,放在怀里,离心口最近的地方。
皓德帝的死讯,最终还是传到了西曲和怀渊。
陆清文没有住在长孙治安排的宅子里,而是选择长孙泓名下的别院,他知道阮牧心那两个丫鬟不傻,而他是长孙治的幕僚,知夏司秋就算追来怀渊,定也会把目光放在长孙治这边,这倒可以给他省去不少麻烦。
皓德帝薨逝的消息是在意料之内,陆清文笑着将纸撕碎。
消息自天宿传到怀渊,属实有些快了,但这也正中他下怀,皓德帝一去,还留下那么封令人想入非非的遗诏,天宿想不乱都难啊。
他心情很好,推开窗子,阮牧心正在院子里对着一棵大树发呆。
“还在想怎么把消息传出去?”
陆清文突然在背后出声,把阮牧心吓了一跳。
她的底牌也被揭得差不多了,和陆清文之间也早就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,实在没必要再与他虚与委蛇。
她干脆直接回道:“我所有的路子都被你封住了,除非是有通天遁地的本领,还能有什么法子?”
她头也没回,对于阮牧心这种冷漠的态度,陆清文欣然接受,换做是他被人监禁失去自由,怕是早就变得面目可憎了,她还能这般平静回他话,属实好脾气。
阮牧心若是知道他心中所想,定会翻个白眼送给他,她可不是什么好脾气,只是被磨得没脾气罢了。
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,何况是陆清文这种面上事事顺她的人。
他看似体贴安慰道:“也是,你呀就不要白费力气去想怎么传递消息出去了,天宿的败局是注定的。
我们离开天宿不久,那边就发生了一件大事,你有没有兴趣听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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