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一边抽烟，一边神情看不出喜怒地在思索事情，岁玉则坐在他旁边，面有忧虑地看着医生上药。
因为有不少小碎片不慎裹在肉里，所以需要医生用镊子一个个把他们挑出来，旁边的护士长端着盘子，有些不忍地问：“先生，您真的不需要打麻醉吗？”
韩今越摇头，示意不用。
他挺直背脊，裸露在外的腹肌随着呼吸起伏，扑面而来的荷尔蒙让旁边的小护士悄悄的红了脸颊。
“查清楚是谁干的吗？”韩今越摊开餐巾纸，对着纸抖了抖烟灰，“打探清楚，和这次项目的开发有没有关系？”
冯秘书摇头：“基本没什么关系。开车的人是个老酒鬼，听他供认，说是今天酒喝多了才不小心出了车祸。”
此时医生的镊子已经伸到肉里去取玻璃，韩今越脸色不变，只是皱起眉摇头。
“这种话我一个字都不行，”他扔下熄灭的烟头，“那辆车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。如果不是我去挡，现在在医院缝针的就是岁岁。”
岁玉默然。
而且按照她那个位置，玻璃碎片一旦破裂，极有可能会伤到她的脸，岁玉想到这一点，迟疑地问：“会不会是我最近得罪了什么人？如果想要杀人，他完全可以去开大货车。”
冯秘书和韩今越对视一眼。
韩今越若有所思地吩咐他：“去查查凶手的账户流水往来，还有，去查查章蔓，看看她最近有什么动静。”
“是。”
岁玉抽出纸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，她问：“你怀疑这件事和章蔓有关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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