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拨电话的手却在屏幕前停住了。
她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,心想,她现在又能以什么身份去关怀他呢?
从大同回来后,虽然他们没有说分手,但岁玉却默契地认为,他们不会再有以后。
这一点,从韩今越迟迟不联系她也可以看出。
无数个失眠的夜晚,她都怔愣地看着天花板,有些难过的想——
他还是,又一次,选择了林家,选择了林皎皎。
岁玉自嘲一笑。
然而就在她要熄灭手机时,冯秘书的电话却弹了出来。
犹豫再三,岁玉还是选择了接听电话。
电话接通后,有几秒的沉默。
“有什么事吗?”
岁玉刚一出口说话,就被自己沙哑的嗓子一惊。
“岁小姐,”冯远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疲惫,“先生住院了。”
岁玉握着电话的手捏紧,她当即失声道:“什么?韩今越住院了?”
“他得了什么病?严重吗?在哪家医院?”
一连串的话问完,她突然陷入了沉默,意识到自己的越界。
但冯远没意识到她的停顿,而是说:“岁小姐,我把医院的地址发给你。”
“先生犯了胃病,现在比较难受,想请您来看看。”
岁玉没有表态,说自己去或者不去,而是默默地挂了电话。
然而冯远却清楚,她一定会来的。
北京某医院
韩今越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,手中还捏着公司的文件在审阅。
岁玉拿着保温桶推开门,一眼就看见了神情虚弱的韩今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