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玉疑惑地回过头，却发现对方正举着照相机，似乎在给他们拍照。
“看——！”
女孩儿小跑着过来，脸上是亮晶晶的笑意：“这是我给您和您恋人拍的照片，就当是我的谢礼。”
韩今越主动接过照片。
照片上的岁玉和韩今越并肩而立，二人俱都身形修长、气质出尘，看上去格外般配。
在云冈石窟特有的背景下，照片带着一种逃不过的宿命感。
女孩儿有些羞涩地挠挠头：“我是学摄影的，现在也没什么好送您的。”
“不，不用，”岁玉有些意外，“这张照片就很好，我很喜欢。”
女孩儿抱着摄像机，笑得弯起眉眼：“您和您恋人喜欢就好，祝你们长长久久，一辈子在一起！”
直到离开云冈石窟，岁玉还有种奇异的感觉。
她忍不住笑道：“之前我也想过学摄影。”
“现在想想，像是遇到了平行时空中的另一个自己。”
另一个在其他地方长大的自己。
韩今越打开皮夹，小心翼翼地把合照放进来，他珍惜地隔着保护膜抚摸照片。
“喜欢现在就可以学，”他道，“回北京，我给你报个班。”
岁玉摇头：“现在暂时没那想法，以后再说吧。”
没过多久，冯秘书就带着派出所的结果回来了。
“是人贩子，”他肯定地点头，“但这事可能有内幕。”
岁玉刚在餐桌坐下来，闻言诧异：“这种事还有内幕？”
“有，这个人贩子的最终买主，”冯远小心翼翼地觑了眼韩今越的脸色，“应该是林思贤。”
包间里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胡重力品了品冯远话里的未尽之意，脸色微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