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烟雾缭绕，让林皎皎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。
岁玉则坐在另一边，她拿起水壶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下。
寂静让林皎皎本能地感到不安。
她怯怯地看了看韩今越和岁玉二人，敏锐地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了。
她嗅到了，风雨欲来的味道。
慢吞吞地喝完一杯茶水润润嗓子，岁玉才开口，接过了话题。
她说：“不是林思贤得罪的韩今越。”
“什么？”
林皎皎闻言转向她。
她迟疑地问：“难道思贤表哥得罪的，是岁玉姐你吗？”
岁玉摇头。
她轻轻放下茶杯，站起身，走到韩今越身后。
“不是林思贤得罪的我，”岁玉弯下腰，将胳膊放在韩今越胸口，“是林之清，你父亲得罪了我。”
林皎皎脸上的表情出现了瞬间的空白。
室内一时落针可闻。
半晌后，她才将自己听到的内容消化完毕。
“我父亲？”
林皎皎怔怔地反问：“可他这两年几乎很少出门社交。”
“他究竟做了什么？”
岁玉轻轻一笑。
她将下巴搁在韩今越头上，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，而是问：“林小姐，您之前有先天性心脏病，对吗？”
林皎皎不知道为什么谈到这个话题，但还是点头承认。
“那你猜猜，你后来换的心脏，是谁提供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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