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等韩今越面露喜意，她接着凉凉道：“如果以后你再说这种话——”
“我就直接定居国外，不回来了。”
反正她从事的工作和剧本有关，住在哪儿又无所谓，顶多就在剧开拍时回国。
而永虞嘛，她根本不想从许志远手里接过这个烂摊子。
韩今越闻言沉默。
他张嘴，酝酿半天，最后却只是有些苍白地说：“对不起，岁岁。”
冯远说得没错。
他不想让岁玉是真，但却从来没考虑过，岁玉本人愿不愿意接受他的保护。
“没有下次。”
岁玉说完，想起刚刚遇到霍宫悬时发生的事，沉吟道：“霍总说，他之前认识我。”
“今越，这事你有没有头绪？”
？
韩今越摇头，笃定地开口：“不可能。”
“你十二岁来到韩家，霍宫悬那时根本不在国内。”
韩今越皱起眉：“成年后，你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汇报给我，根本没机会认识他。”
男人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。
直到岁玉一直没吭声，他才猛然回过神。
岁玉脸色有些不大好看：“你监视我？”
她知道韩今越的控制欲强，但没想到竟然到这种可怕的地步。
从成年起，自己就活在对方的窥视中？
岁玉当即就想抽回手。
但韩今越却牢牢地握住她的手，不肯她离开。
男人抿起薄唇：“错了，岁岁。”
低头滑跪的速度，那叫一个快。
岁玉气极反笑，但到底没继续跟他算账。
这么些年，她也算是对韩今越有所了解，知道他那个臭毛病，一时半会根本改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