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他肯定罪犯不是公安部门的人,林建国就不再迟疑,给公安局打电话,查找嫌疑人,准备进行抓捕。
沉汐觉得没自己什么事儿了,就想带几个娃儿回家。
宋姨不乐意了,“不行,这都四点多了,马上要吃晚饭,要走也是吃过晚饭再走,让建国找车送送你们。”
林建国赞同的点点头,“王同志也算是立了一功,吃过晚饭,让小赵送你们回家。”
沉汐只得点头应了,自觉的进厨房帮忙。快点做完饭,吃了早点回家。
林建国在男人斜对面坐下,打量着这个痩削却不失俊美的男人。
他说话条理很清晰,看来长时间的囚禁,并没有抹掉他的理智。这样的人,是属于心性坚韧的人。
“抱歉,之前没有说话,是一直没有回过神来。
我姓祝,祝少逊,是七三年到团结公社徐家沟的下乡知青。
我被那个畜牲囚禁两年,没想到,居然还有活着出来的这一天。”
勾起嘴角,他笑的畅快,却也痛苦,“我能打个电话吗?”
林建国做了一个“请”的动作,他起身往电话座机那里走去,一双裸足踩在地上,脚腕处伤痕累累。
步履蹒跚,显然身体虚弱的很。林建国去寻了一双拖鞋,示意他换上。
同是吃晚饭的时间,胡同里的一个老太太家里,老太太喝一口粥,下午抢到的大米真不赖。
她看着一大家子人,儿子,媳妇儿,闺女,女婿,孙子,孙女。都吃的满足。
蛮开心的,大米没白抢。想到抢大米,就想起了往凶宅去的那个女孩子。
“今儿个下午,我出门的时候,看见个聪俊聪俊的小姑娘,往凶宅那边去了。
看来不是咱们这边的人,胆子大的嘞。”
正在吃饭的女婿,手不易察觉的抖了抖。
陈燕拐了他一胳膊肘子,“大哥问你话呢,听到没有?”
胡继川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,“嗯。”
“嗯个屁,我哥问你,你身上还有没有肉票了?”陈燕拍了他一巴掌,后背疼。
“死老娘们劲真大。”他暗暗的骂了一句,“大哥,上个月不是给你半斤肉票吗?怎么又要?”
“那不是什么,你嫂子妈,我丈母娘,很快要过生日吗?”
这话说的,陈老太和胡继川都不乐意听了。
“大哥,我要是有肉票,我还想买肉孝敬咱妈呢。”
这话陈老太爱听。听听,姑爷就是这么贴心。
好容易熬到吃完饭,胡继川把陈燕糊弄过去,就出了家门,假装漫不经心的,往凶宅那边挪去。
他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,得去确认一下,也顾不上此时,天还没有黑下来。
如果真的出事了,他得赶紧收拾收拾跑路,先往深山老林躲躲,实在不行,就过边境,逃出去。
他在周围转了转,确定没有人看见,一个助跑翻上墙,很快消失在院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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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汐倏的站起身来,“你们先吃,不用等我。”说完就往外跑。
272给她呐喊助威,“汐姐快跑,汐姐加油。”
要不是看在小统子,时刻严密监视着那个大院的份儿上,她肯定要拍它一巴掌,“可闭嘴吧你,属话唠的。”
胡继川看着空无一人的床,手铐脚镣扔在床上,锁眼那里全部破坏掉,好像是在明目张胆的嘲笑他。
冷汗唰的就冒了出来,他脑子里只有两个字:完了。
必须赶紧走。他果断转身,准备回家收拾两件衣服就走。
刚翻出墙头,一个纯美又可爱的姑娘笑盈盈盈的看着他,“嗨,你好,老色批,或者变态狂?”
看来这就是丈母娘说的,那个聪俊聪俊的小姑娘。到底什么来路?
他咬牙切齿,看那样子,恨不得生吞了她。
他恶狠狠的骂着,“贱人,敢来坏我好事。”
玛德,给你脸了是吧?竟敢骂你祖宗。
她长腿一撩,飞快的踢在他不可言说的那个地方。
一阵剧痛袭来,他怪叫一声,竟是生生疼晕了。
沉汐嫌恶的掏出一根绳子,把他捆个结实,在地上拖着走。
走了一半,她发现林建国和祝少逊都迎了出来。
“是他吗?”沉汐看着祝少逊问道。
他点了点头,一种生理和心理上,同时泛起的恶心,让他蹲在墙角大吐特吐,苦胆汁都几乎要吐出来。
一直吐到再无可吐,他站起身来,却一阵天旋地转,华丽丽的晕了过去。
沉汐及时抱他入怀。无奈的看了看林建国,“要不,你抱着?”
林建国咳了一声,忍住笑意,“不,还是你继续。我的腿用不上劲儿。”
这个女同志,很神秘,也很强大。不知她到底是如何判断出罪犯出洞,并且把他抓住的。
沉汐认命的再次把某人抱回林家。林建国则开始把胡继川拖回家。
人扔在院子里,他就去打电话,让值班民警赶紧来把人带走。
沉汐把人放在床上,叹了口气,感觉自己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女汉纸。
这么能干的姑娘,根本就不需要男人。怪不得在这个世界里,她是个小寡妇。
沉汐照顾两个孩子吃完饭,就坐上这个年代的豪车,红旗牌大吉普子,开开心心的回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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