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她摸索着支起一道衣服的时候,大堂内的油灯全都亮了,骤然有光,有些刺眼,阿芜抬手挡了挡。
“我说听到一阵淅淅索索的声响,原来是你啊。”飞段睡眼朦胧地打了个哈欠。
“去收衣服了么?哎呀,不用,淋湿了就淋湿啊。”他罢罢手,“快点去睡了吧。”
话是这么说,也不见他离开,反而是朝她走过来,身上穿着白衣,头发不像白天那样柔顺地贴在脑后,而是分别搭在两侧脸颊,大概是因为头油洗掉的缘故?
“来来来,我帮你晾,”说着就帮忙扯住被罩的另一侧,抖了抖,“诶?这是,”
他左右看了看,突然眼睛澄亮地看过来,“你怎么不帮我洗呢?!”
话语中俨然是在使性子责怪人,阿芜无奈地看他,还说呢,下午敲门他不是说不要打扰他吗?现在还来怪她?真是没处说法去了。
“哼。”他撇撇嘴,晲眼看人,“明天再帮我洗。”
【好好好。】真是拿小孩子没办法了。
“还要给本大爷做很大的猪扒才可以抵过你的罪过。”他喋喋不休地提着要求,阿芜感觉心累,却还是要保持微笑。
“哼。”
终于放过她了,这一夜折腾吵闹得,她好难才入睡,第二天早上差点没起得来。
能说什么呢?自幼在恶劣环境长大反而赐予了她一个较为强健的肉体吗?
不过淋雨,加上今日果然来了月事,阿芜便有些不舒服的,头痛,但也只能强撑着打起精神来,飞段先生心心念念的猪扒可不能马虎,不然可能会拿她去祭祀邪神。
【真是可怕,好好的人怎么信仰邪教?】
不过这个组织里的人都有些不太正常就是了,角都先生嗜钱如命,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了,从他那里要活动资金十分不易,阿芜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迪达拉跟飞段商量着要偷光他的钱让他哭了。要她说,这不太可能,角都先生很机敏啊,只要稍稍话题往他的保险箱提,他就一脸警觉地瞪人。
蝎先生热衷于跟迪达拉争吵到底永恒是艺术还是爆炸是艺术,没有人能说服对方。
而鼬和鬼鲛先生似乎是这个组织里稍显正常的人类?
迪达拉回来了,带着一身积气,身后的蝎先生情绪也有点不太好,听他们说,好像是被一个叫大蛇丸的人给耍了?
要有多厉害的人才能同时把这两个人给耍了啊?阿芜默默想着,手下继续摆盘。
没想到这么快回来,她以为至少要去个一两周,结果只是两天都不到?忍者的速度真是不可想象。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“阿芜!”话音未落,迪达拉整个人就跳到她眼前来,“给你看看我的新装备!”
他撩起那撮常常遮挡视线的头发来,是个,机器眼?还闪着红光。她抬手摸了摸,是冰冷的质感。
所以是追杀连带着买装备吗?那真够快啊。
正要撤手,他又一把捉住,眼神有些不对劲。
迪达拉低下头来,在阿芜身上嗅了嗅,目光烁烁地盯着人,“阿芜你受伤了?!”
“谁打了你?!”他生性直爽,喜恶不掩,嗓门又大,弄得人目光慌乱又羞又气。
阿芜急急上前捂住他的嘴,让他不要再说,整张脸都羞红了,却只能冲着他摇头。
谁知道他往后一仰还是不饶不依,“你说,你不要怕!我替你打回来!”
且不提她是不是能说话,就是这事现下也不好跟他说,众目睽睽,不少人看戏,他还口无遮拦,还说什么要打,没看到旁边已经有人在摩拳擦掌等着切磋了吗?
飞段一腿支着,落在椅子上,“我打的,怎么样?”
众人视线都落到他身上,角都晲他一眼,“组织规定,不能私下斗殴。”
然后拿出算盘来,“要打也可以,先把钱结了。”
“好啊你,飞段!”迪达拉作势就要开打,已经摸向了黏土包,“炸了你!”
阿芜赶紧从兜里摸出一只笔来,在手心囫囵写了几个字,垫着脚,从他背后伸去,手掌放在他眼前,心下叹气真的是个笨蛋,人家故意看他笑话都不明白吗?
“阿芜你做什么啊?什么每月一次的…月事?”
他一瞬间僵硬,然后堂内的人都哄堂大笑,尤其是飞段先生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笨蛋笨蛋笨蛋笨蛋!”一连说了好几个笨蛋。
阿芜摇着头略过迪达拉,临到了无奈地看他一眼,他躯体一震,垂下头好不歉疚地看人,半咬着嘴唇,像小狗。
果然是小狗,自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后,就跟在人身后头,憋红了脸,有话想说又说不出口,阿芜来来回回端了两次吃食,他就在厨房门口等着,她走过,他张嘴,然后又憋住。这可怜样给她逗笑了。
见人情绪好转,迪达拉就立马凑到人身边来,阿芜抬手喂给他一个糯米丸子,他砸吧砸吧嘴,“怎么是甜的啊,我想吃炸肉丸嗯。”
他摸摸肚子,那处就咕咕叫了两下。
好吧,小狗饿了,来讨好人,可以理解。
不过肉丸不行了,他可以蹭点炸猪扒,给飞段先生做的还有剩。
“阿芜,”他笑滋滋地抬抬手,手里是一串手链,有些机械感,上面还嵌有红色的小琉璃,“跟我这个是一对嗯。”
那个机械眼啊,她垂眼看了看,而迪达拉则不由分说地执起她的右手,直接套在了手腕上,手链自主地收缩,完美贴合。阿芜有些吃惊,看向他,怎么回事?
他眯眼道:“果然是佳品。”
她拿另一只手碰了碰,竟然褪不下来?
“这样以后也不会把你弄丢了嗯。”他满意道,“我说话算话哦,说了不会扔下你不管就肯定不会嗯。”
阿芜张了张嘴,最后只是变成了嘴角的一抹柔软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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