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的。”深深摇摇头，松开兔子玩偶，小手揪住他的衣角，“我想听应景哥哥讲故事！”
她的眼睛闪闪发光，星星般的小灯在屋子里闪耀，把她衬得像个小公主，和当初在幼儿园见面的模样截然不同。
瘦弱的小脸逐渐圆润起来，干瘪得只剩骨架的小身板也逐渐撑起皮肉，她整个人像是一颗埋葬在砂砾中的珍珠，被人打捞上来，细细试擦，散发出独属于自己光芒。
“好。”他轻轻应了一声。
只要是深深的请求，他都很少拒绝，明明是外界看来冷血狠戾的应景居然会对一个小奶团子百依百顺。
即使是祥叔看到这一幕也喜闻乐见。
拥有灵魂的躯壳总比空洞的肉体好过千万倍。
“从前，有一只兔子公主，它被人类男孩抓了。兔子公主开口说话了，哀求告诉男孩，如果放过它，它就送男孩一笔巨大的财富。男孩摇摇头拒绝了，拿起柴刀把兔子公主杀死了。后来，男孩长大了，却成为了数一数二的富翁。”
冷淡沉稳的声音在房间响起，微风吹晃纱幕拂动，鼻尖是淡淡奶香。
深深疑惑：“为什么男孩成为了富翁，他不是杀了兔子公主吗？”
“因为利润。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，他会铤而走险，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，他会践踏一切生命。”
“他以猎杀兔子起家，因此成了富翁。”
“应景哥哥，这是童话故事吗？”深深突然有些牙疼，听了这个故事她心里发毛，害怕地拉住应景的手。
“不是童话故事，但是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。”
深深好奇答案，竖起耳朵听下去。
“所有人都会为了‘利益’铤而走险，去做男孩做过的事，坚守底线是为了告诉自己，不要做一个外表酷似人类的野兽。”
他淡淡道，不知道是在跟深深说，还是在和暗中不知名的存在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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