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炘今天胃口着实不好,没吃多少便饱了。
跟着谢殊去见那人。
她住在一年二三十万费用的疗养院,他们来的时间不巧,正好是学生放学的时候。
所以绿荫遮蔽的路上,谢炘和谢殊远远的看见,一个正在抽条期的少年提着书包大步往前,走到正在浇花的那个女人身边,喊:“妈。”
女人抬起头来,眉目如画,清雅秀丽,看到来人,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来,“阿赟,你回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妈妈做了你爱吃的炸排骨。”两人相携进入小别墅里。
谢炘脸上突然被轻轻擦过。
他一怔,拂开谢殊的手,手背一抹,将那点泪痕擦掉。
“看到了又如何,你要叫我进去吗?来一场相认的戏码。”
“谢炘,我……”
谢殊来不及说什么,被一道冷漠的声音打断,“谢炘的事就不劳烦谢总关心了。”
陆行则走过来,牵住谢炘,“我们回家?”
谢炘一怔,“你怎么来了?”
陆行则:“来接你回家。”
谢炘含着水光的眼微微一弯,心里像注入了一股力量,他点了一下头,然后看向谢殊。
坚定的道:“她看起来很好,阿赟是吧,看样子他们都过得挺好的,我无意卷入你们谢家,认亲什么的就不必了,但是我会保护我自己的权利,至于真相如何我们会查到底的。”
回到家,谢炘没有表现异常,陆行则却很难开心。
只是不在谢炘面前表现出来罢了。
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像刀子一样割开谢炘最柔软的地方,他再怎么不计较也不代表不会疼。
这两日,陆行则和都陪着谢炘在家里,两人像新婚燕尔的夫妻一样,黏糊得不行,不过谢炘心里那点忧愁善感都给他甜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