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若是玉好出点什么事,那妾身也不活了,妾身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,三番两次被人欺负成这样。”
“怎么回事?你慢慢说。”
秦正还没回府便收到消息,说是秦玉好要不行了,吓的他急急忙忙便往回赶。
“大夫怎么说?”
“大夫说…说玉好的下颚是被人活生生给卸了的,一个小姑娘,这得多疼啊。还有那毛笔直插喉咙,虽小心取了,只怕有些日子无法说话。老爷,您最喜欢玉好为您读诗了,这要是以后都不能再说话了,可怎么办呀老爷。”
哭诉着,庄氏险些昏阙,软软的靠在秦正胸前。
越听,秦正眉头越皱,几成川字。
“是谁下的如此狠手!”
“妾身不敢说。”
“反了天了!你是秦府当家主母,你还不敢说?谁人如此大胆!”
“母亲,您莫要再庇护了。父亲,是歌舒姐姐,今日母亲与我和玉好妹妹说,父亲与先夫人的女儿入了府,叫我们将她当成一家人看待,还特意请她一块儿来听戴先生授课,这可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,可谁知她一来便出言不逊,先是不尊先生,后来更是…更是过分。”
字字句句皆是指责之意,就重避轻,尽挑着对自己这方有利的说。
秦正被这三言两语一挑,结合秦歌舒一入府便敢烧祠堂的壮举,这些个荒唐事自然是信了。
当即面色森冷,三两步走到床边,看到床上不安睡着的秦玉好,在榻边坐下,拉过秦玉好的手,触及小手冰凉,心中怒气更盛。
“放心,爹爹必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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