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不要脸?分明就是乡下来的野种,也配说自己是嫡长女?再说此话,看我不撕烂你的嘴!”
冷哼一声,秦玉好的话未免难听,然而引来的只是旁人轻笑,却无人阻拦。
秦歌舒微微勾唇,清明双眸迸发寒意,想撕烂她的嘴?也得看她有没有这本事。
铺开宣纸,提笔间漫不经心道。
“子不教,父之过,教不严,师之惰。我看先生的教导也不过如此。”
作壁上观的戴如意面色一肃,这是指她教不严?
“你若觉得我教的不好,那么日后便不必来听我教课业了。”
戴如意抬眸扫了秦歌舒一眼,不咸不淡,不觉着怒也瞧不出喜来。
“哼,你个没教养的野丫头,也配说先生教的不好!”
“玉儿,与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女子计较许多做什么?”
忽而,坐在秦玉好左侧的女子轻生道,那声音似漫不经心之态,暗藏着几分轻渺之态。
抬眸打量,一袭鹅黄衫裙,半挽青丝,只瞧侧面,便见柳眉如黛,眼微细细上挑,几分媚相,正低头细细誊写着簪花小字,这便是那京城双姝中的秦浅了吧,瞧着确实有几分姿色。
秦玉好嗤笑,端高了姿态,阴阳怪气道。
“呵…也是,与她计较,跌份。”
而秦歌舒一手执着毛笔,轻轻磨开了墨,提笔沾染。
瞧她连个屁都不敢回,秦玉好得意的勾起唇瓣,“哎呀,有些人啊,还是有些自知之明吧,这地上的母鸡,便是插上了羽毛也变不成凤凰,还是乖乖捧着你死鬼娘的灵位回乡下种地去吧。呵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