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是心照不宣,可要传出去,以后谁还来这赌坊?
荷官面色如青菜,狠一咬牙,手便伸向了自己裤腰。
作势真要将裤衩给脱了。
“唉,打人不打脸,我要你裤衩子也没用,此番是我赢了,这些筹码,我可以拿走了吗?”
这一番闹腾,所有视线都集中在此了,还能悄没声息的将人拦下不成?
荷官看向场内打手,打手一时也没个主意。
“姑娘是个行家,不如上楼一叙?”
正僵持着,忽而二楼扶手处站了一中年圆润男子,大腹便便,瞧着便是捞了个油满肠肥的。
“福管事。”
有人低唤了一声,秦歌舒视线转去,正想应着,手臂便被楚晏拉了住。
“说了,最后一局。”
秦歌舒露出歉意,微微耸肩,抱歉道。
“你瞧,这管的严,今儿就不玩了,下次吧。”
指了指桌上堆着的那些筹码,笑道。
“既是管事,还请劳烦,兑换一下吧。”
“你…”
打手指着秦歌舒还想发难,被福管事抬手拦下,笑道。
“来啊,给姑娘兑了。”
“福管事…”
“赌场上嘛,有输有赢,自然规律,我们吉祥赢的起,也输得起,兑了。”
福管事应下,当即便有人捧了筹码去给秦歌舒兑换银子。
一人在上,一人在下,隔着距离遥遥相视,秦歌舒眼神扫过,带着满足笑意。
很快,万两银票送来,秦歌舒点都没点,直接纳入袖中,与福管事等人微一拱手,便领着楚晏转身离去。
二楼之上,福管事盯着两人离去背影冷瞧多时。
“福管事,就这么让她们走了?”
“要不然呢?这姑娘闹这么大,骑虎难下,不能在赌场里闹事,带几个人从后面去。”
“嗳。”
打手应了一声,领了几人迅速离去。
方才那个摇骰子的荷官战战兢兢来到福管事面前,这福管事哪里还有方才温润的笑,此刻面色阴冷森沉。
“废物!”
低喝一声,抬手一巴掌狠狠甩在了荷官脸上,“啪~”的一声脆响,打的荷官站立不住,耳朵嗡嗡作响,却不敢言语半句。
这厢,秦歌舒和楚晏两人出了吉祥赌坊,她抽出两张千两银票递给楚晏,道。
“这些你拿着傍身,我改变主意了,暂时别让你家太子动这赌坊,不然下次得上拿那钱去?”
说的轻巧,像是来这里银钱如探囊取物般轻巧。
倒是楚晏,握着那两千两银票,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我不需要银两。”
“拿着吧,你虽出生显赫,但你那父亲待你不好,留着银子在身上万一遇着事也好应应急。”
原来是这样…
楚晏虽是太子,但这太子当的其实很憋屈,手中没多少可用之人,宫中样样华贵,却不能带出宫外变卖,坐拥万贯,却都不是他所能支配的家产。
只是,他所需的,远不止这两千白银,可她却能考虑到他的处境…从未有人如此…
看着秦歌舒的眼神带了些许复杂。
忽而,急促脚步声自巷口传来,楚晏眉头剑眉紧皱,将秦歌舒护在身后。
偏头道。
“你有伤,躲着,我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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