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瑾溪跟着他进门,“就算哥哥不喜欢,未知入府这么久,也该做两身衣裳才是。孙清酒说,未知这几日便能痊愈,这是件高兴的事儿。高兴就该有高兴的模样,庆幸的样子!”
进了门,萧瑾溪探了脑袋往内阁瞧,“未知不在?”
说起这个,萧北望就有些恼火,这孙清酒成日里吃饱了撑的没事干,便同遛狗一般,成日带着小未知四处溜达,整个陵安城都快被这一老一小逛遍了。
老东西吃好喝好,顺带着把孩子惯得没边,再这样下去,孩子长大了铁定会成为百姓口中的纨绔子弟。
“哥,你也不管管?”萧瑾溪有些醋了,“早前孙清酒没来,小未知一向是跟着我,与我亲厚,如今一口一个酒酒师父,再这样下去,怕是要成第二个酒鬼了!”
“孙清酒还敢喂酒?”萧北望面色陡沉。
萧瑾溪摇头,“这倒不是,左不过成日里带着出去胡闹也不是个办法,之前刚戏耍了世子,现下再……万一出点什么事那如何是好?袁家的人皆是小心眼,若然算计一番,孙清酒那老糊涂虫,满脑子都是酒,铁定要吃亏!”
孙清酒吃亏就罢了,保不齐会牵连小未知。
“付随风!”萧北望揉着眉心,“去找人!”
“是!”付随风当即出门。
陵安城虽大,可孙清酒嘴刁,不好吃的不吃,不好喝的不喝,是以专找那些有名的地儿便罢,倒也不难找。
然则知道孙清酒这习惯,却不止将军府中的人,只要贾学池和袁弼派人稍稍打听,就能知道得一清二楚。毕竟孙清酒嘴上没把门,除了某些事不得不烂在心里,其他的……有什么说什么。
如此,萧瑾溪才算安分下来,“哥,你去见慕容天涯了?”
萧北望端着杯盏的手,稍稍一沉,眼角余光轻扫,“你要问什么?”
“你跟慕容天涯真是越走越近啊,就跟一家人似的。”萧瑾溪笑盈盈的看着自家兄长,“其实一开始我并不能理解,后来想想,兄长戍守边关多年,身边多为男子……”
杯盏“砰”的搁在案头,惊得萧瑾溪身心一震,自己说错了什么吗?
“胡说八道什么?”萧北望深吸一口气,“一个姑娘家的,心思不纯,成日里不知道想什么?你说你,不好好的做针织女红,成日里瞎胡闹,脑袋里也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!”
萧瑾溪撇撇嘴,“我是将军府的大小姐,又不是裁缝,做这些个东西作甚?我的手,是拿来行侠仗义的,不是用来绣花、穿针引线的。”
为防兄长再啰嗦,萧瑾溪干脆站起身来,“兄长快点试一试,免得到时候宫宴上闹出笑话。”
见萧北望不为所动,萧瑾溪扯了唇,意味深长的笑道,“若是被摄政王笑话,那兄长的脸可就丢大发了!慕容天涯那张嘴,只怕能毒死你。”
眉心陡蹙,萧北望猛地起身,“懒得同你说。”
“哎,哥!”萧瑾溪慌忙抱起衣裳就追,“哥,你试试嘛!我特意为你挑的布料。”
迈出门的那一瞬,萧北望又想起慕容天涯那勾唇一笑的邪魅,这厮素来不会放过任何嘲笑他的机会。思及此处,他冷不丁转身回屋。
萧瑾溪跑得太急,压根没料到兄长会突然转身,脚下来不及刹住,抱着衣衫就冲了上去,“哥……”
“小心!”萧北望趁势推了萧瑾溪一把。
如此,才免去萧瑾溪的扑跌之苦。
然则下一刻,萧北望眉心突突的跳,赫然瞪大眼睛,目不转睛的望着,怀抱厚厚一叠衣衫在胸前的萧瑾溪。喉间滚动,萧北望不敢置信的盯着自己的掌心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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